顾牧确实很想明白自己的身世。
小时候就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但是没有听到确切的说法。
第一个这里的民风还没有那么恶劣,不会当着一个小孩子的面揭露一些比较让人尴尬的往事,最多也就是在背后说一下。
另外一个,顾牧她妈也是嫁给顾老五之后再生的顾牧,谁也没有确切的证据,最多只能说顾牧是一个早产儿。
在这种情况下,顾牧虽然是听到了一些隐隐约约的风言风语,但是只认为那是别人对他的侮辱,并没有认为那是事实。
实际上在这里他还说谎了他根本就没有听到别人提到“汪永源”这个名字。
他是看到买别墅的时候汪永源拿出名片来,才知道世界上有这么一个人。
在他的请求之下,谢三伯犹豫了很久,才说道:“那件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不过大家都觉得,你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汪永源的儿子。”
对于这样的说法,顾牧并没有觉得意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沉默了一会儿,道:“能给我详细的说一说吗?”
“那个汪永源,不是一个好东西。”
说完这话,谢三伯又有些害怕的看了顾牧一眼,带着歉意说道:“我这不是骂你,这是他的所作所为,真的和一个好人没有任何关联。”
“我能理解,”顾牧笑了笑,说道,“事实上我也不认为他是一个好东西,我问这些东西,只是想让自己活得更加明白一点,没有什么认祖归宗的想法,他还不配。”
谢三伯这才放心,拍了一下大腿,说道:“他确实不配!”
打开这个话头,他就对着顾牧说起了当nns情。
汪永源并不是大封镇的人,是外面调过来的一个分管计生的副镇长,按谢三伯的话说,当年带着一群地痞流氓,为了完成上面的计生指标,牵牛扒屋,可没少干坏事。
在那个时候,顾牧的母亲王秀娥才二十多岁,是当时村里少有的高中生,在镇上做着一个小文员,但没有什么权力,但怎么说也是公家的人,承蝶。
“所以呀,你也不要抱怨你舅舅你外婆他们,实在是寄托了那么大的希望,却又破灭了,他们心里的怨气也没有办法不重。”谢三伯这样对顾牧说道,“那个时候,农村里的人要培养一个高中生出来,都很不容易,可是好不容易培养出来,却这么被毁掉了,他们哪里承受得住?”
顾牧点了点头:“这个我能理解。”
那个时候的王秀娥年轻漂亮,不知道怎么就被汪永源给盯上了,趁着一次喝多了酒,就将王秀娥的祸害了。
“真的是个老畜生!”
说起这件事情,谢三伯还是显得非常的气愤,说道:
“那个老东西当年就已经50岁了,他的儿子比你妈还要大两岁,孙子也都上小学了,却还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这种人,也就是他当时逃跑的快,要不然抓起来就坐牢了。”
“听说是因为严打的原因,他怕被认为是强间,所以才逃跑的,是吗?”顾牧问道。
“狗屁!那个时候严打都已经过去三四年了!”谢三伯道,“他根本就是强间!当时你妈就报案了!那个老畜生也是怕被抓起来坐牢,酒醒过后开着镇上的吉普车,那时候镇上还有几千块钱,都被他给卷走,就那样跑了,警察过去的时候,人都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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