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郝父松口气道。
“我走了啊!”郝长锁说着起身道。
郝母眼巴巴地将儿子给送到了外面,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才转身回来。
郝母关上房门,蹬蹬跑到郝银锁身边,食指使劲儿戳着他的额头道,“你个笨小子,你哥现在出息了,现在不扒着你哥不放,你就等着种一辈子地得了。”
“我才不要这出息,我宁可种一辈子地。”郝银锁闷着头固执地说道。
“那当兵的名额你不要了。”郝父黑着脸道。
“不去!这样要来的名额我不要。”郝银锁很认真地说道。
“你不去,有人去,家里的铜锁可是会高兴的一蹦三高的。”郝父瞥了他一眼故意说道。
“那你让给他好了。”郝银锁特干脆地说道。
“你这头倔驴。”郝母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撂下狠话道,“我死都不管你了。”
“不管就不管。”郝银锁直接拉开被子蒙上头道。
郝家两口子微微摇头,这傻小子。
熄了灯,两人也躺到了床上,郝母担心道,“这回去之后,咱们怎么说啊?怎么跟村里人解释。”
“看老丁家怎么说吧!”郝父想了想道,“他们不吭咱也装做不知。”
“那他们要说咱家长锁是陈世美呢!”郝母忧心忡忡地说道,“给咱们穿小鞋,整咱们怎么办?”
“人家都原谅长锁了,整咱还有啥意义,就是为了老丁头,他的面子,这好人也得做到底。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对咱诸多照顾了,只要大面上过的去就中。”郝父长长的叹口气道,“都这个时候还奢求什么?”
“你说的对,等长锁成了高官的东床快婿,咱们老郝家也算是熬出头了,到时候咱们都成了城里人,还怕个老丁头个球。想整咱,咱不整他,那还是看在他今天这般轻松地放过咱的原因。”郝母想着未来的日子,黑暗中笑的满脸褶子道。
仿佛这未来美好的生活,在向他们招手真是做梦都能笑醒。
黑暗中的郝银锁长长的叹一口气,好好的家怎么会变成这样,简直是面目全非,却也无能为力,不知道该怎么办?
“结婚?你和他结婚?”冯寒秋坐在沙发上看着坠入爱河之中春风满面的一副小女人的童雪道,“小雪,你考虑清楚了没?对他了解吗?对他的家庭了解的清楚吗?咱是不是在多考虑一些。”
“爸,您看妈又反悔了。”童雪着急地坐到了童爸旁边挽着他的胳膊撒娇道。
童爸放下手里的报纸道,“该了解的都了解了,我看小郝这个人不错,三代农民,根子多正啊!底子多厚啊!虽然没有正经的上过学,可文化水平不低,的造诣很高,你看他写的报告,神情并茂的。你看那字写的多好,跟报纸上刊印的字体一样。他所在连队的报栏都是他撰写的。这在军事技能上年年是先进,尤其是在射击上,真是堪比神枪手,自身的实力,足以弥补他的出身了。那些你所谓的出身好的,有他这个实力吗?一个个操蛋的,躺在父辈的功劳簿上混吃等死。”看着她道,“你呀!眼光放远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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