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举手之劳。”战常胜眉目如画,满脸柔和看着他们关心地问道,“叔、婶子,你们感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可算是活过来了。”章翠兰笑了笑道。
“从早上到现在,还没跑厕所呢!”丁丰收随声附和道,忙不迭地又道谢。
章翠兰看着没眼色的坐在她身旁地丁海杏数落道,“这孩子,怎么不跟常胜倒水啊!”推推她道,“快去!”
丁海杏目光凶恶地看着战常胜,亲切地问道,“战大哥,你渴不渴!”
“我渴了。”战常胜立马点头道,事实上他紧张的有些口干舌燥,杏儿在这里,他怕接下来的话,让她当场炸毛了。娘的!这比打仗都累,幸好这辈子只结一次婚。
“战大哥,你真的很渴吗?”丁海杏笑眯眯地问道,语气中有这着浓浓的威胁。
“你这么一说,我又不渴了。”战常胜从善如流地说道。
“妈,您看他不渴了。”丁海杏看向章翠兰咧嘴笑道。
“你这孩子,这是客套话,你都听不出来啊!”章翠兰使劲儿掐着丁海杏的胳膊道,压低声音道,“妈眼神好使,别当我看不出来。你威胁人家,快去倒水。”
丁海杏站起来,拿起暖水瓶,“哦!没热水了。”
“没热水了,去水房打呀!傻愣着干什么?”章翠兰看着呆头呆鹅地闺女道。
“不用,我不渴,就别去了,从昨儿晚上开始,中午这雪才停了,外面的雪好大,别摔着了。”战常胜特意好心地说道。
“快去!我渴了。”章翠兰只好谎称道。
“好好好!我去。”丁海杏拿着藤编的外壳的暖水瓶走了出去,临走时不忘用眼神警告战常胜不要乱说话。
章翠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吗,“这孩子今儿不知道怎么了?”
战常胜笑了笑,注定要让杏儿失望了。
战常胜收敛起脸上的笑容,突然郑重地说道,“叔、婶子,我有话对二老说。”
“唉你说,你说,说吧!”丁丰收满脸堆笑地看着战常胜说道。
这话到嘴边,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战常胜站了起来,如青松一般挺拔直立,一身军装更衬托的他沉稳刚毅,自然而发的威严与霸气,弄的丁爸、丁妈不自觉得屏住了呼吸。
以前咋没感觉呢!平时和善的就像邻家大兄弟似的,明明是同一个人,咋感觉变恁多呢!
丁丰收与章翠兰相视一眼,这般正式的,让人有些惴惴不安。
丁丰收忙不迭地说道,“常胜,坐,坐下说话,有什么话您尽管说!”
“我的情况你们也知道一些,对吧!”战常胜非常认真地说道,“我今年二十六岁,未婚,我这次来就是想征求二位老人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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