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常胜闻言脸黑黑的,“今儿是我们领证的日子,法律上我们是夫妻了。”真是岂有此理,刚结婚就被给踹了。
“在人们心里,举行了婚礼才算结婚。”丁海杏淡然地解释道,“你看看,你一打岔我都忘了,我的赶一下,正好要把爸、妈的毛衣打出来他们好穿着走。至于你的毛衣,婚后我给你打出来。”
战常胜闻言瞬间被治愈了,眉眼浸染笑意道,“不过时间这么紧你能打出来吗?两件成人毛衣,可不是小孩子的。”
“小瞧人不是?”丁海杏微微扬起下巴道。
“不敢!”战常胜摆摆手,悠悠然又道,“我不干涉你打毛衣,不过这一日三餐我们得吃吧!就是你不吃,爸、妈也得吃吧!”
“不是说,婚礼前三天男女不能见面嘛!”丁海杏想起来这个习俗道。
“那都是封建迷信。”战常胜轻轻皱着眉头反驳道。
“那随你。”丁海杏只好说道。
战常胜立马阴转晴!这一会儿晴转阴,阴转晴,变脸可真够快的,这心情上下剧烈的起伏,真是幸亏这辈子只结一次婚!哎呀,我嘞个亲妈呀,去了半条命。
车子停在了招待所门前,车窗外刚才还阳光灿烂,此时阴沉了下来。
“对了,还有一个事要说给你。”战常胜不自觉的嘴角微微翘起道。
“什么高兴事,瞧把你乐的。”丁海杏挑眉看着他道。
“对你来说是高兴事!”战常胜眸光幽幽地看着她道。
“行了,别卖关子了。”丁海杏轻哼一声道,“不说,我可走了。”
“我们跟他们一起办婚礼如何?”战常胜缓缓地说道。
丁海杏闻言眨眨眼一脸懵懂,随即杏眼圆睁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我没听错吧!”
“你没听错。”战常胜施施然点头道。
“可是这怎么可能?他脑袋被驴踢了。”丁海杏忽然又摇头道,“他还没那个本事吧!女方家要这么做。”
“说对了。”战常胜阴冷的一笑道,“想为他铺路,这下子好了,省的让人挨个认了。”
“你可别把自己搭进去,一竿子打死了多没意思啊?”丁海杏担心地抓着他的胳膊道,“现在有多甜,以后就有多苦。”
“我明白,咱们躲在暗处慢慢地陪他玩儿。”战常胜笑容森冷地说道。
“要躲你躲,我可不躲,跟耗子似的。”丁海杏嫌恶地撇撇嘴道。
“我就那么一说!”战常胜轻轻一笑,那笑容绚丽夺目,“听你的,让他有个难忘的婚礼,然后”轻轻吐出三个字,“玩儿死他。”语气冰冷比外面的雪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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