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杏接过丁妈手里的包,一行人出了招待所,战常胜驱车将他们送到了火车站。
早餐桌上,冯寒秋看着童雪卧室紧闭的门,又是一肚子气,“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居然还不起来,连早餐都吃不了,像什么样子,这是在丈母娘家。哼这要是在婆家媳妇起这么晚,看那当婆婆的能把儿媳妇给羞臊个够。”
“确实有点不成体统,晚上我回来,好好的数落、数落他们。”童爸保证道,“行了,赶紧吃饭,不然上班晚了。”
两人吃完了饭,童爸悄悄地告诉家政人员,给俩孩子留饭。然后提上公事包就出了家门,冯寒秋紧随其后去了医院。
日上三竿,太阳晒着屁股了,郝长锁腾的一下坐了起来,露出结实的胸膛,看着窗外照射进来灿烂的阳光,脸色刷的一下惨白、惨白,推推旁边的小雪道,“完了,完了,小雪,你看表现在几点了。”
“别闹,我好困。”童雪拂开他的手,一翻身继续睡道。
“不能睡了,我完蛋了。”郝长锁推着她圆润的肩膀道。
“你烦不烦啊!”童雪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棉被滑落,露出光溜溜的上半身,赶紧拉上棉被遮着。
童雪这边一拽,郝长锁可就春光全泄了,不过这时候也顾不上了,麻溜的穿着衣服着急道,“完了,新婚第一天我居然在丈母娘起这么晚。”
童雪被他给搞的也紧张兮兮的,赶紧找衣服穿上,两人慌里慌张中鞋都没穿光着脚匆匆的出了卧室。
家里静悄悄的,童雪拍拍胸脯道,“爸妈,上班了。”长处一口气,盘腿坐进了沙发,打着哈气道,“困死我了。”
同样新婚的郝长锁和童雪,由于昨晚探索身体的秘密,贪欢太嗨了,所以第二天就起晚了。
童雪看着情绪低落的郝长锁道,“别担心,不就是起晚了吗?没事,我值夜班的时候,睡到中午的都有。”
那能一样吗?还不知道她那个妈心里怎么骂他呢!嘴边的话,什么不知羞耻、不懂节制这话还斯文点儿。
“那是你没事!你妈本来就对我有意见,讨她欢心还来不及。这一回,我肯定被判死刑了。”郝长锁双手抱头,死气沉沉地说道,“我以死谢罪好了,怎么就睡过了。”敲着自己的脑袋。
“怕什么?有我呢!你呀!该吃吃,该喝喝,别想那么多。”童雪无所谓道,“反正中午他们也不回来。”
“那判决延期了。”郝长锁苦恼地说道,“你别没事人似的,快点儿给我想个办法。”
“你先把鞋穿上,你脚丫子不冷啊!”童雪看着他赤脚,提醒道。
“哦!”郝长锁赶紧进了卧室,穿上鞋,又整理了下衣服,拿着童雪的鞋子出来,放在了她的面前。
“好了,咱们洗漱一下,吃饭。”童雪拉着他道,“别沮丧吗?笑笑。”
郝长锁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两人在卫生间洗漱干净,去了厨房,家政人员告诉他们,童爸留饭给了他们。
坐在餐桌前,童雪看着他安慰道,“看吧!我爸没生气,还给我们留饭了。”
“希望吧!关键是你,不!是咱妈的态度!”郝长锁愁眉苦脸地说道,他能不担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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