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常胜神色如常地看着刘所长道,“谢谢你来通知我们,那样的人死有余辜。”
刘所长目光在丁海杏和战常胜身上转了转道,“你们?”感觉两人身上发生了什么?
“我们俩昨儿结婚了。”战常胜坦坦荡荡地说道。
“那恭喜你们了。”刘所长忙不迭地说道,接着打趣道,“算起来,我还是你们的媒人呢!”看向丁海杏真是因祸得福了。
丁海杏从兜里掏出一把喜糖道,“刘所长,请你吃喜糖。”
“那我就不客气了,沾沾你们的喜气。”刘所长拿着喜糖笑着说道,“我今儿来就这事,已经说完了,不耽误你们了。”
与刘所长分开,战常胜他们直接回了家,丁海杏看着紧跟着她们进屋的战常胜道,“你不去工作吗?”
“你忘了我们结婚,我有半个月的婚嫁。”战常胜朝她眨眨眼,淡淡地说道,“算起来还有一个星期。”拥着她走进去道,“快进去,外面冷,看你的手冰冰的。”
火车上,丁妈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流个不停。
丁爸不耐烦道,“你说你当着常胜的面一直哭,多不好。”
“你懂什么?”丁妈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道,“你以为结了婚了就万事大吉了,他们这日子过好了,才行。杏儿从小就没离开过我们身边,一下子嫁进城里,跟无头苍蝇似的,哪儿都摸不找哪儿。我能不担心吗?”
“不是还有常胜吗?”丁爸呐呐地说道。
“指望你们男人?常胜不工作了,见天介围着杏儿转啊?像什么样儿!”丁妈数落他道,“你们男人无论到什么时候都那么粗心。”
“行行,你细心。”丁爸一裹大衣,看着窗外疾驰向后的风景。
“你哪里懂得我的用心。”丁妈瞥了他一眼道,“我们掉掉眼泪,常胜会上心些。他这一上心,多教教杏儿,她的日子才会过的好。”
丁爸闻言咧嘴一笑道,“还是老婆子你聪明。”
“现在杏儿我这放心了,倒是回去怎么跟国栋还有明悦他们说啊?婚是结了,可这新郎变人了。”丁妈眉头紧锁,犯了难道,“也不知道老郝家,回到家里向村里人怎么说的。”
“想那么多干什么?他老郝家,才不用担心呢!咱给他烧把火,让他家一团乱麻。”丁爸大大咧咧地说道,“回去显摆显摆,他家养的那好儿子,结婚都不请爹妈参加,哼哼”冷哼一声道,“就够他们受得了。”
“自家乱成一锅粥,哪里还有心情管咱们呢!”丁妈同意道,死道友不死贫道,事情是你儿子做出来的,就别我们顺水推舟,煽风点火了。
坐了一上午的火车,丁爸拿下一个帆布包道,“常胜说里面装了吃的,我看看都有啥?”说着拉开拉链,翻找了一下,拿出一个牛皮纸包,打开,“呀!鸡蛋、葱油饼。这孩子想的真周到。”
“你看着东西?我去趟茅厕。”丁妈站起来拽了拽自己的上衣,感觉兜里有东西,一掏兜,“她爸,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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