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我有吗?”朱雅琴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道,打死也不能承认啊!
那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儿了,打量谁是傻子啊!
虽然爸说自己的调动属于正常,可他总觉得妈肯定没再里面起什么好作用。心里更觉着,是因为他,大哥才迫不得已离开的,更加的愧疚了。
战得胜低垂着头闷声道,“我要下基层了,以后不就回来了。”话落不顾身后的吼叫出了家门。
“回来,你给我说清楚,战得胜”朱雅琴气的跳脚,追不到小的,家里还有老的,盛怒中的她砰一声推开了书房的门,“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得胜的话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战爸起身径直朝门口走去,“我上班去了。”
朱雅琴紧抓着他的胳膊道,“得胜他,你不能”
“我不能,你当上面的命令是什么?这是得胜自己要求的。”战爸拂开她的手,踩着重重的步伐离开了家。
回天无力的朱雅琴气的直跺脚,“我到底糟了什么孽,生这么个冤家。”
同样气得捶足顿胸的还有刚刚还钱的不久李彦生,等着战常胜婚假结束他好开口借钱,收了那么多的份子钱,这一回多借一些。
结果听到这个晴天霹雳,回去跟家里的婆娘吵了一架,都是她想的馊主意,现在好了,钱袋子跑了,他找谁借钱去。
当然更多的人是不舍,不舍也没办法,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相较于战友们的不舍,郝长锁内心可是打起了胜利的腰鼓,终于那颗n走了,家里也来信了,没有一丁点儿指责,反而嘱咐他结婚了,成家立业,在部队好好的干!
现在是一事顺,事事都顺了。
“砰”的一下,门一下子被大力的撞开,吓了郝长锁一跳,看着童雪黑着脸,立马在上前去关心地问道,“怎么了?这是。”
“我妈说婚假没两天了,让我们搬到你连队分配的房子去,顺便也收拾一下。”童雪噘着嘴不太愿意道,一屁股坐在床上喘着粗气。
郝长锁压下内心的狂喜,坐在她旁边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你不想去啊?”
“我是不想去,可是爸妈统一了思想,胳膊拧不过大腿。”童雪垂头丧气的说道,耳听着他长松了口气,抬眼瞥着他道,“你就那么想搬回去。”
“这个”郝长锁犹豫了一下道,“我喜欢军营,那里我无比熟悉,可是在这里,我哪也不敢去,怕给爹妈丢脸了,我的脚好了,也该恢复性训练,再待在这里人就废了。”可怜兮兮地又道,“我想讨妈欢心,可是”
“那些有家政人员吗?你抹桌子扫地都干了,他们干什么?”童雪挽着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肩膀上道,“有他们干不行了,你就擎等着吃好了。”
“那怎么能行,那不成了过去的地主老财了。”郝长锁摇头如拨浪鼓似的,“咱可是革命军人。”
童雪皱着眉头,满脸的不悦,但又不能反驳他的话,机灵的又道,“照顾爸的生活起居,也是他们的革命工作。”
这一句话堵的郝长锁,无话可说,脑子高速的转动,“照顾爸妈这些老革命是应该的,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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