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被郝长锁布置的很喜庆,大红的喜字贴着,房间还扯着拉花。
“这也太小了吧!”童雪站在门口说道。
站在门口映入眼帘的就是靠着窗户的双人铁床,上面整齐的放着两条被子,红男绿女。
粉丢丢花开富贵的国民床单,枕巾更是红红的鸳鸯戏水。
好吧!这些都是妈准备的艳俗的很,她也没法计较。
一进门左手边是脸盆架子,然后是吃饭的方桌子。右手边则是一个高低柜,和两个罗起来的衣服箱子。
“这一进门就看见床,还不让人家看光光了。”童雪紧皱着眉头道。
“你看这样不可以了。”郝长锁赶紧放下手里的纸箱子。
嗖的一拉白底碎花的一人多高的帘子,隔开了卧室与客厅。
还是丈母娘想的周到,真是什么都准备了。
“既来之则安之。”郝长锁宽慰道,“不是一间房,还有半间。”说着又将帘子拉上,拉着她的手,进了那半间房子,被郝长锁整成了书房的样子。
“那厨房呢?”童雪不抱希望地问道。
“在门口。”郝长锁又拉着她出来,走到房门口向左一看,一个碗柜,一张桌子,就是厨房了。
墙上用报纸糊着,还钉着挂钩。
“麻雀虽五脏俱全。”郝长锁笑眯眯地看着她道,“怎么样?”
不怎么样,还没我的卧室大呢!童雪看着他开心的样子,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看着他为了房子劳心劳力的。
模棱两可的说道,“还行吧!”
郝长锁又不是傻瓜,怎么看不出她的敷衍,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你先坐着,我去把剩余的东西搬来。”郝长锁边说边向外走去。
童雪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看着新刷的白墙,他布置的一切,深吸几口气,“算了,不住这里,也搬不回去啊!”调整了一下心情,“哎呀!我的杯子也不知道被打破了没。”赶紧去拆箱子,“呼还好都没破。”这些东西都抱在怀里,被保护的好好的。
将它们拿出来,放在餐桌上,碗筷放到了高低柜里。
郝长锁回来见她收拾了起来,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将东西放在了餐桌上,“我帮你吧!”
“你去拿抹布擦擦,几天不在,落了一层的灰。”童雪直接吩咐道。
“好。”
夫妻俩一起收拾很快就窗几明净,“哟!该做饭了。”郝长锁抬起手腕看了下表道。
“今儿我做饭。”童雪拿起挂在墙的上的围裙道,“你给我打下手。”
郝长锁忙不迭地应了,两人走到门外,他看着这个绿色的圆筒状的家伙煤油炉,犯难道,“这玩意儿怎么用。”
这个东西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炉子,和他印象里的炉子模样相差太大。既不像乡下的土灶,也不像煤球炉。
郝长锁左看右看,也没看出它怎么能着出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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