砧板是丁爸找来白果木做的,白果木也就是银杏木,木质柔韧,是软质的,放到水里会漂浮,不会沉入水中的。
丁海杏拿着家里宽片大菜刀,苍劲有力,掂在手里沉甸甸的,切、拍、碾、剁、刮,一把菜刀,足矣。
宽片大菜刀一抄底,菜刀就“运”着砧板上的菜进锅里了。
不像西方菜刀,种类繁多,切菜有专业的切菜刀,切肉有切肉刀,切面包的,抹果酱的,就连切披萨都有自己专业的披萨刀。搞得很复杂,然而一堆也干不过一把中式菜刀加筷子。
再说了窄的西式刀怎么拍蒜瓣,怎么拍黄瓜?凉拌黄瓜都搞不定我要它干嘛!
丁海杏手里拎着万能大菜刀,收起刀落将猪后腿的肉和骨头,三下五除二就那么分离了,如庖丁解牛一般,快速利落。
然后手速更加的快,丁妈只见砧板上黑影频频闪过,猪肉与猪皮彻底的分离。
“妈,这肉要做什么用?”丁海杏看着分解完的猪肉道。
丁妈这才晃过神,合上不自觉张大的嘴巴,找回自己的声音道,“一些切成饺子馅儿,余下的我们炸肉丸子。”
那就是都要剁成馅儿,“好嘞!”丁海杏应道,开始当当当刀影闪过,肉块,大块变小块,小块很快就变肉馅儿。
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眨眼间一条猪后腿,就让丁海杏给分解完毕。
丁妈这边也烧好了热水,丁海杏将野鸡和野鸭宰杀,盆里倒入滚烫的热水,拔光毛,开膛破肚,情理干净,也说眨眼的功夫,整只干净的鸡和鸭子扔到装干净水的盆子里。
鱼刮鱼鳞,处理鱼鳃,鱼肚,也是不大的功夫就干完了。
速度快的让丁妈都来不及惊讶。
丁海杏处理这些肉的时候,丁爸在屋内给战常胜上政治课。
“常胜,国栋、国良说了些你们夫妻的事儿。”丁爸缓缓地说道,“按理这话我不该说,可是?”
丁国栋闻言皱着眉头道,“爸,您怎么转过脸就把我们给出卖了。”
“我就是不说,你以为常胜不知道谁说的了。”丁爸没好气地看着他道。
“妹夫,我们没别的意思,看着你那么宠杏儿,我们高兴还来不及。”丁国栋赶紧解释道,慌乱地又道,“我们只是想表达,你们生活的很好,很幸福”缩缩脖子道,“可是落在爸的眼睛,好像不太赞成。”
“为什么爸?作为老丈人您应该高兴啊!”战常胜剑眉轻挑,眼底充满疑问道。
“我是高兴!可是作为男人,你怎么能干女人的活计了,这实在太有损于大男人的尊严了。男人应该有男人的样子,你围着围裙在锅台上忙活,你的战友怎么看?”丁爸虎着脸说道。
“我不觉有损面子。”战常胜悠悠然的说道,“每个家庭或者夫妻之间都有自己的相处模式,我们只要自己觉的合适就成了,管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做什么?”
“你带兵打仗的,如此这般,让你的兵怎么服气。”丁爸为了说服他可真是不遗余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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