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的简直哔了狗了!我给了那夏孙子四次机会!现在我要四次道歉!
我真的很难想象,这是一名大唐的显圣父母官,一名兵部大员能做出的事情!
这才过去没多久,我说的话都还记得,那您好好给我评评,是怎么侮辱了镇西府!
我说镇西府征战天妖,为整个大唐圣庭抛头颅洒热血,受到大唐下的敬仰,我也同样敬仰,这句话算吗?
我说镇西府用国库,培养出来的精英竟然是这样目中无人,高傲自满,有才无德,背后偷袭的精英算吗?我思来想去也只有这句话了,但我后来又说了,样的精英终究是个例,并不代表全部!
夏大人您在家看直播是不是只看到前半句后边就没看了?”
这一连串的话语好像一颗万斤巨石扔进平静湖水中,冲击这所有人的耳膜和视网膜!
夏公明脸色铁青,几百年前晋升显圣,就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心情了,越是城府之人,在遮羞布掀开后就越狰狞。
他很想一巴掌将这个黄口小儿抽成飞灰,但他不敢。
而且奈何规则所限,他不能动分毫,给这小子神念传音也如泥牛入海。
王长空继续说着,不说不行啊,时间紧迫!
”大唐圣庭以开明立国,创造了繁华盛世,但说实在的大唐有大汉繁华?大唐有大秦繁华?大唐有大周繁华?大唐有大夏繁华?
在大汉,凡人可鉴天子!天子犯错凡人亦可以指正!
在大秦,民夫可僭国策!政策得不到落实民夫也可以直接投诉到国策议会!
在大周,刑卒可表皇亲!任何受到不公正待遇的,都可以得到伸张,哪怕涉及皇亲!
我作为作为大为唐付出贡献的子民!作为御史台官拜七品的御史!连提点意见的权利都没有吗?
这还是傲立洪荒世界的开明繁盛的大唐吗!
不就是要战一场吗?
来啊!”
王长空原本的计划是通过这三分钟的时间,引导观众们,站在大义向夏公明施压,只要观众们说不用道歉,那就是对王长空的认同。
只要观众们认同了,那王长空再道歉就无所谓了,反而能体现出对镇西府的尊重,对显圣的尊重。
但说着说着明面火气来了,其实内心也在盘算!
开始被一个显圣威胁给吓住了,但这短短时间他就想清楚,这件事有蹊跷。
能修到显圣的人还是统兵大员可能因为孙子而自降身份出现?
有人喜欢就有人不喜欢,天机台骂镇西府的人多了去了怎么不管?全大唐也有无数人骂镇西府怎么不管?
自己又没有真的侮辱镇西府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揪着不放?
这事怕是没那么简单,即使最后观众们支持王长空不道歉,这事怕也没那么容易了结。
王长空后来几乎是吼出的,表明了誓死捍卫尊严的决心,也表示着即使你们想搞我短时间内也搞不死我,而我也有资格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而且本身对这种官老爷就没有什么敬畏,只不过时强大一些,或许他们也为国为民做了巨大贡献,但是这不应该成为他们欺凌别人的依仗。
王长空面目狰狞的盯着夏公明,夏公明面黑如铁的盯着王长空。
刑无悔眯着眼睛沉默,观众席一片死寂,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只有局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
盛名台外的天穹有两男一女,身影朦胧,似真似幻,呈三角形而立,一男一女在争论着什么,另外一人则闭目沉思。
如果王长空看到绝对会一眼认出这名女子就是刚刚分开不就的李弦竹。
“这是谁的决定?”
李弦竹的声音清脆婉转,其中夹杂着些许怒意。
“弦竹,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维护这小子,你能说说吗?”
说话的是名男子,身金光弥漫,声音磁厚同时又充斥着锋芒。
“水明镜,请你叫我李弦竹或者李大人,我为什么维护他还用告诉你吗?”
“这是圣皇的决定,尊得了长孙大人和王府主的同意。”
“唉,大唐有能力……”
“弦竹,他需要承受这些。”
另一名男子突然开口了。
“看看战场吧,呵呵,有趣。”
两人透过层层虚空看向盛名台的中央战场,随着时间流逝,二人很快就变了颜色。
不同的是李弦竹面纱下不算绝美的容颜酒窝浮现,水明镜的脸也露出慈爱之色,周身的金光迷雾暴动席卷,将空间激荡出层层涟漪。
一直沉默的那名男子又开口了:“李大人,水大人,我看这件事情该收手了,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闹的太僵,还有三十秒时间结束,如果开打了,夏大人秒杀了王长空一切都晚了。”
这名看不清容貌的男子和李弦竹都注视着水明镜。
……
盛名台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大戏的发生,同时也为王长空担忧。
默念着时间快要结束,感受着夏公明身越来越凝实的气势,他伸手招来斩罪,抗在肩头,身躯微微下蹲,做好防御。
他早就讲自己和夏公明做了对比,纵地金光神通下,自己的直线速度肯定比夏公明快,而且对自己的感知也很自信,如果不离开地面的话,他有信心防御来自夏公明的攻击。
幸好夏公明的法宝是印类的钝器,哪怕被打中几次也无妨,如果是刀剑枪戟类的利器那就真的危险了,凭本身的锋利只要砍中九成得废。
夏公明的身体比他强,他承认,但和他比耐力?呵呵,王长空有自信战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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