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钟离伯君到底想做什么?若即若离,时隐时现,缥缈得如同大风中的纸鸢,她非常欢喜,却握不住牵连他的线。
断线残鸢,不是她要的未来。
“子瑜还要与我置气多久?”钟离伯君索性挑明了说。
“哪、哪有?”尉子瑜有些结巴地别开脸,想想也是,她确实因为一件小事置气这么久,还不给别人解释的机会。
“伯君不知子瑜在书房外,才无意间问起谦儿的事,并非恶意告状。”钟离伯君生怕她不相信,语气更是迫切了起来,抓住她手臂的双手也在不自觉用劲。
“王、王爷,男女授受不亲。”
“嘿嘿,无碍,大祁皇朝民风开放。”黑月不知死活地插了一句,引得白阳一阵死亡凝视。
钟离伯君听了黑月的话,笑了笑,刚准备松开的手又握紧了几分。双目含情地望着她,眼底暗涌着不为人知的别样情绪。
“王爷可否放开子瑜?”尉子瑜小心翼翼地挣开钟离伯君的手,黑月与白阳见她这谦卑模样,不知她又在打什么算盘,方才的她还大大咧咧躺在榻上享受呢!
平日里都是四处叫嚣的主,折磨她们的法子可谓是日日更新,每天不带重样的。想了许久,除了她家主子失忆后变成了个欺软怕硬的怂包以外,她们实在想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
白阳与黑月想到这里,忍不住回忆起这几日的悲惨经历。
她不信她们的忠心,便想着法子地去试探,比如大半夜突然惊醒,非要黑月给她买早市上才有的肉包。这让黑月哪里去找啊?只得亲自动手,还不敢让她知晓。
这臭少主可好,待到包子做好了,冒着蒸腾的热气,她又倒在床上呼呼大睡。黑月盘算着拿个小账本记下来,待她收到千兰门主回景浣房的消息,一定好好告她一状。
白阳是个不爱说话的闷葫芦,任凭尉子瑜如何刁难,她都认认真真完成其吩咐,只是好几次忍不住想将她是妄生门少主之事告知于她,想到她会惧怕,也就断了这个念想。现在的她心性单纯,若是知道曾经的自己杀人如麻,是个嗜血狂魔,估计会承受不住打击吧!
“好。”钟离伯君顺了她的意思,见她又是一副溺弱的模样,不由得暗自叹了一口气,这样的她如何撑起他的大计?
“听闻子瑜有些不舒服,伯君为你带了名贵的药材……”
“那子瑜恭敬不如从命了!”未等钟离伯君把话说完,尉子瑜连忙应下,一副生怕钟离伯君反悔的模样。
“呵呵。”钟离伯君无奈地笑了起来:“子瑜好好休息,伯君还有事先回去了。”
“嗯嗯。”尉子瑜微微福身行礼。
众丫鬟见着钟离伯君这般对尉子瑜,日后要是成了贤王妃也并非稀奇之事。各自在心里盘算好要如何如何巴结她,就算巴结不了也不能开罪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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