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
“谢父皇。”
待到钟离越走远,乔贞才起身,捧起钟离雪的脸,哭道:“傻孩子,这些苦让母后承受便好了,你把这好看的小脸磕花,以后怎么找到好的夫婿?”
“母后。”母女俩哭作一团,若是贤妃,皇上怎会让她受半点委屈?可……也是皇上亲手害死了她,哈哈哈真可悲。
……
钟离伯谦与尉子瑜吃好喝好回到府内,便瞧见俩名陌生女子站在府门前张望着什么,经过千兰那么一闹,钟离伯谦算是知晓女人的厉害,惹不得惹不得,如此想着,身体也实诚地躲到尉子瑜身后。
“小姐。”黑月见着尉子瑜,面色一喜。
“小姐。”相比于黑月的热情,白阳明显稳重许多。
趁她们二人说话之际,钟离伯谦打量着对方,黑衣女子看起来有些面熟,白衣女子就是那个在明月楼害他出糗的女人,难道这两人……啊,原来如此。
“你们回来了?”尉子瑜瞧见两人,兴奋地走上前,一把抱住冷淡的白阳:“我可想死你们了,你们不知道,你们不在的日子里,我受了多少委屈。”话音刚落,白阳便抬头瞪着尉子瑜身后畏畏缩缩的钟离伯谦。
“哈哈,不是本殿下。”钟离伯谦讪讪一笑。
三人都默契地假装不认识。
“小姐。”黑月有些不平衡了,少主失忆前可是最喜欢她了,现在居然喜欢白阳那个大冰块,对如此温柔的她视若无睹。
“啊,黑月,我也好想你啊!”
她就知道自家少主最喜欢的是她。
“少主,可与白阳细细道来近日的委屈,白阳自会为你做主。”
“我也不知道,出了城就被一个怪大叔盯上,我绊到石头便滚下山坡,不省人事了,醒来之后,便躺在榻上,双手还莫名其妙受了剑伤。”尉子瑜可怜兮兮地举起双手,白纱已经拆掉了,可手上那长长的疤痕却依旧令人触目惊心。
“小姐您还疼吗?”黑月看不下去。
“早就不疼了。”尉子瑜咧嘴一笑,颇有些得意地回道:“我还能扯伯谦的头发呢!”
钟离伯谦一听,连忙护住自己的头皮。心里却产生了不小的疑问,若真如她所说,她晕了过去,那她怎会握着黑衣人的剑阻止自己受伤呢?到底是尉子瑜掩藏的太深,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尉子瑜戳了戳钟离伯谦的手肘,笑道:“我与黑月白阳回离人院了。”
“嗯。”钟离伯谦望着她并无半分参假的笑容,开始自我怀疑起来。
白阳听着尉子瑜的讲述,想起不久前云深的不自在,尉子瑜平日里未曾得罪过谁,要说是妄生门的仇家,这也太过牵强。毕竟妄生门从未将任何人当作过对手,只当被杀对象为猎物,猎物哪有资格知晓猎人的身份?连青子衿是何模样都鲜少有人知晓,又怎会有人知晓尉子瑜便是青子衿。而知晓一切之人,恰好有那么一个,便是这贤王府的主人。
趁她不在敢动妄生门少主,看来贤王殿下还真是越来越有底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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