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心里会不会觉得压抑,我反正挺难受的。
五年的时间里发生了太多事。
我觉得特别好笑“那你告诉我哪里去找生理功能健全,却五年不碰妻子的丈夫。”
我像疯婆子一样哭过闹过,甚至威逼利诱、以死相挟过,却什么也改变不了。
犹记得第一次撞见他和冷露在停车场热吻,我脱下高跟鞋就朝狗男女扔过去。
几万块的高跟鞋本应砸在三儿身上,最后却落在为她挡刀的钟庭身上。
我觉得特别好笑“那你告诉我哪里去找生理功能健全,却五年不碰妻子的丈夫。”
十厘米的细跟啊,就那么深深扎进他胳膊里,白衬衫瞬间就被血染红。
冷露尖叫着骂我是疯子,我却像个傻逼,颓然坐在地上痛哭不止,被人看了场伤感的冷笑话。
总归是闹够了,痛够了,人也冷静了。
有人问都过成这衰样了干嘛还不离婚。
是啊,为啥?
千头万绪自难梳理,但究其根本,我还爱他,我贼心不死,我渴望奇迹出现他能回心转意。
正发愣,钟庭喊了声秋思,我看着他“什么事?”
他往我碗里夹了一块排骨,语气是柔和的“你最近瘦了很多,多吃点。”
我问他“你以什么身份来关心我?”
他认认真真的说“我是你丈夫。”
我觉得特别好笑“那你告诉我哪里去找生理功能健全,却五年不碰妻子的丈夫。”
他不再吭声。沉默许久,他口气淡然的说“你可以在外面找人,只要别被认识的人知道。”
我冷笑一声,不再理他。
他向来都是有恃无恐的,他知道我有多爱他,吃定了我不会给他戴绿帽,才会说得这样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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