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下车,身上还披着谭粤铭的衣服,正要还给他,被他一挡:“披上。”
他大抵也觉得和我纠缠这个话题是自讨没趣,便再不说什么,开始闭目养神。
不知走了多久,我昏昏欲睡,谭粤铭很自然的搂住我的肩,让我靠在他身上。
闻着那阵熟悉的剃须水味道,意识渐渐变得朦胧,只觉手心痒痒的,好像有人一遍又一遍的在上面写着什么。
车晃了一下,我清醒了一点,才发现他写的是字母:ia。
西班牙语的我爱你。搞得我心跳错位,心想丫不是戏弄我吧,情人不兴这样的,是犯规。
进了房间,我有些困,大约是酒精的作用脑子晕乎乎的,谭粤铭把门合上转身就把我拉进怀里,抵在墙上就吻了下来。
正一片错乱,有什么东西轻轻落在头顶,轻得像片云,软得像片羽毛,是他的吻,心底更是慌乱的不行,感觉周身血液都拥挤到脸上。
只听他笑了一声:“你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跟我玩什么脸红心跳。”
这话的泼冷水效果是极佳的,我脸一下就冷了下来,也不再理他,只道目的地真远啊,四周一片黑暗和荒凉。
在灯红酒绿、珠光宝气的城市里呆久了,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反而充满亲切和宁静。
这个“你们”,他说得极是耐人寻味,说着就站起来走了三步,那滑稽的样子分明是在故意逗乐,就像那取悦众人的小丑。
车子一弯一拐,人时睡时醒,终于在半夜停下来,外头是一座巨大的建筑物,像座小山。
车下一阵躁动和喧哗,一群操着当地口音的人迎上来。
我跳下车,身上还披着谭粤铭的衣服,正要还给他,被他一挡:“披上。”
进了房间,我有些困,大约是酒精的作用脑子晕乎乎的,谭粤铭把门合上转身就把我拉进怀里,抵在墙上就吻了下来。
想说点什么,有人递了杯子过来,我道了声谢谢,接过来就喝,才惊觉是白酒,奈何太急,一杯尽数下肚。
不知谁说了声李总就是豪气招人喜欢,谭粤铭走过来:“各位先喝着,我送李总回房休息。”
其余一干人也不啰嗦,开始喝酒。
我问谭粤铭怎么对此地如此熟悉,他说来过三五回了,也没多言。
进了房间,我有些困,大约是酒精的作用脑子晕乎乎的,谭粤铭把门合上转身就把我拉进怀里,抵在墙上就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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