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谭粤铭让我开车送他去一个地方天明药业。
谭粤铭笑笑,“我和李总认识大半年了,正好来南都也没熟人,就联系了她。”
说实话我有些惊讶,他怎么会和天明药业扯上关系。
不知怎么的,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厌烦来,却故作随意的问:“是杜叔叔又有什么收购计划了吗,让你们这种专业人士出马。”
他笑了笑,“不该问的别问。”
我撇撇嘴,专心开车,目光一晃,见钟庭的车停在一家酒店门口,他和一女的并肩走了进去,那女人背影婀娜,似曾相识……各种酸的苦的东西一时间全往胸口灌,恨不得一油门踩到底撞他个稀巴烂。
谭粤铭似乎看出些什么来,转头瞧着我,“见到鬼了?注意红灯。”
谭粤铭笑笑,“我和李总认识大半年了,正好来南都也没熟人,就联系了她。”
我不理他,强掩着不适往前开,不一会儿就到了天明大厦。
我撇撇嘴,专心开车,目光一晃,见钟庭的车停在一家酒店门口,他和一女的并肩走了进去,那女人背影婀娜,似曾相识……各种酸的苦的东西一时间全往胸口灌,恨不得一油门踩到底撞他个稀巴烂。
眼前是一座簇新的高楼,伟岸气派,门口的两尊石狮更是威风凛凛,昭示着主人的财大气粗。
想当初搬家,杜天明还专门找人算过日子,那位大师当时说了句“此次乔迁,主有三十年鸿富”,直接得了八十八万的赏金,可见杜天明有多土豪。
本想掉头就走的,不过想了想,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和谭粤铭一块儿上去坐坐,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天明大厦统共三十层,二十层以上是天明药业的办公区,其余均出租给别的公司,每次来都会看见各种各样的生面孔。
杜天明是天明药业董事长,我爷爷的得意门生,和宫良一样,几乎是看着我长大的。
据爷爷说,杜天明这人非常聪明,只是太聪明了,就会显得狡猾。这几年他与爷爷在百明生物的控股权上诸多分歧,嫌隙叠生,师生情分早已淡如水了,只是面上谁也没说破。
我之前在疗养院碰见过他两回,两人闹得很不愉快,爷爷气得差点晕倒,从那时起我就对他没了好感。
杜天明的办公室在二十层,将近六百平,装修得像个小皇宫,沙发全是澳洲小牛皮的,一套上百万,一张雪域高原的地毯花了匠人三年功夫编织,会议室的瓷砖全是从荷兰空运过来,书架上摆着两只不打眼的瓷瓶,仔细一瞧,竟是康熙年间的精品“紫缠花”……
我撇撇嘴,专心开车,目光一晃,见钟庭的车停在一家酒店门口,他和一女的并肩走了进去,那女人背影婀娜,似曾相识……各种酸的苦的东西一时间全往胸口灌,恨不得一油门踩到底撞他个稀巴烂。
好个杜天明,简直就是穷奢极欲的代言人。
看到我,他显然很意外,不过很快就堆起笑来,“秋思怎么也过来了?”
我看看谭粤铭,“给谭总当司机啊,想着许久不见杜叔叔了,上来讨杯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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