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魁一听,瞬觉那么多年简直是白疼她了,自尊心霎时遭到了暴击,在心里狠狠的数落了她一顿。
“狗屁!还化成灰都认识呢我现就在你面前,怎么你没看出来?”
习惯了躲躲藏藏的生活,罗魁把不该表露的情绪控制得很好。
“如果你真的决定这么继续下去,你师兄肯定会很伤心的!说不定你再碰到他时,他是在给你收尸”
听得有点烦,有些生气的罗芙没选择正面回答,而是抱着怀疑的态度道:
“你说话的风格,非常像我在香港遇到的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神经病,他也很喜欢说教!”
罗魁眉头一蹙,尴尬的摸了摸鼻头,赶紧运转脑力,沉默了几个呼吸后,艰难的想到了应付对话。
“你这么任性,只要是个思想成熟的人,都会这么劝你的”。
“哼!你不懂我的心情,我师兄他失踪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在香港出现踪迹,我是不会放弃的,而且他喜欢我,还向我表白了,我觉得他有心想和我结婚生子,所以我一定要找到他”。
这话太出乎意料了!
正以酒浇愁的罗魁,一口酒刚到喉咙,就被她这话得全喷了出来。
“噗!咳咳咳”
还好身体被真气淬炼过,不然非得被酒劲带出一口老血不可。
罗魁的脸皮一下子就变成了猴子屁股,选择旁敲侧推,隐晦的问道:
“你不是说你和师兄已经多年不见了吗?你是怎么知道他想和你结婚的呢?他对你的那种喜欢,应该就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喜欢吧”。
这话说到点上了,罗芙想到那羞羞的私物,脸色彻底变成了红苹果。
原本她不想说的,但她感觉喝完这场酒,也许以后就不会再碰到眼前这个人了,说给他听好像也没什么。
罗芙心性好强,一向喜欢以自我为中心,遭到了质疑,自然要反击回去。
于是她揉着衣角,扭扭捏捏的辩解道:“我很确定师兄对我是那种想和我结婚的喜欢,因,因为他送了我一条裤,你觉得一个男人送女性私物给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还不算是表白吗?”
罗魁尴尬的憋着听完,直觉真的是无言以对了,猛地伸出手掌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啪!”
当时为了不浪费,坚持所谓的节俭,现在好了,造成这个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误会了。
莫名其妙的扇自己巴掌,罗芙突然感觉他也许真的是个神经病。
“噫”
“晚安!以后千万别再来找我了!”
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赶紧甩下一句话起身离开了。
徒留下懊悔深深的罗魁,扶着天台围栏,怔怔的看着下方,思绪万千。
他本想凑齐洗髓真经后,就以最亲的师妹为突破口,找时机返回终极门,但现在闹出这么个大乌龙,他突然不敢以本相面对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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