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罗芙有自信能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断只手臂或少条腿。
看她不仅没立即搭话,还露出了深思状,罗魁立觉有戏,知道她的德性,决定再加把料。
“我看你是怕了我,才不敢跟我去吧?”
果然如他所料,好强的罗芙一听,立马被得抛开杂念,气势汹汹的喝道:“笑话,我会怕你,去就去!带路!”
于是乎,二人一前一后的穿街越巷,走向了郊外。
越走越荒凉,越走越有家的风情,罗芙感觉被他骗的危机感也越来越强烈,但好强心驱使她一直尾随了。
他俩最终走到了一处远离尘嚣,流淌着潺潺溪水的深山野谷中。
将脚步停下的罗魁说道:“到了,就是这里了”。
久居深山的罗芙虽然不排斥这个地方,但附近连个山洞都没有,怎么住人!
感觉真的被骗了,她的怒气霎时飙升到了极致。
“嘶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
“啪!”
把包一甩,罗芙挽起袖子,摆出了要干架的样子。
见她如此,罗魁淡定的点点头,颇有感触的答道:“对啊,这里风景优美,用水方便,空气新鲜你看,我没骗你吧?”
这世上居然还有这般无赖至极的人!
罗芙声嘶力竭的怒喝道:“骗,你继续骗啊!这里连张床都没有,我怎么休息?”
“诺,那不就是床吗?”
说完,罗魁指了指头顶。
罗芙顺着他的指示看去,果然发现了一张床。
一张依附于两颗大树之间的吊床!
铺在吊床上的被褥清晰可见,而且吊床顶上还借助大树枝桠盖了一层以茅草铺成,可遮挡阳光雨水的顶。
这里正是罗魁在香港一直夜宿的地方,不过他决定把这好住所让给师妹了。
吊床离地足有十来米,又不沾染泥土,躺在上面休息,绝对能提前警觉到那矮子出现时的动静。
至于怎么上去,以罗芙的轻功造诣完全没问题。
罗芙怔怔的看着吊床息声了,心境也渐渐平和了下来。
因为她感觉这地方,其实真如罗魁所说,是个好地方
清晨,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一切都纯净得让人心旷神怡,仿佛一幅淡淡的水墨画。
一个披着齐眉长发,身着桔梗巫女和服的少女,拖着一个行李箱,缓缓的踏着晨曦走在新界的街道上。
她目不斜视的走着,清秀白皙,勃发着英气的脸上不曾换过表情,整个人透着一股自然脱俗的气质,似与空气融为了一体。
直至走到一家标注着“新阴流武道馆”的日本道馆台阶前,她方才顿住脚步。
不过微顿了两秒,她就抬足踏上了台阶。
早就注意到她,守在道馆门前的两个身着黑色武士道服的壮汉见她欲进门,忙伸手拦住了她。
“你是谁?没有预约不得入内”。
前路遭阻,少女神色不变,微启樱唇道:“新阴流柳生千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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