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刘贤当日在罗县,侦得韩玄私自征召兵马,于是暗暗调了张南、冯习两营兵马,并驻守罗县的张著一部,共五千人马趁夜悄悄来到伪水之上。张著堵住伪水口,张南、冯习两军悄悄摸到营边,一声鼓响,大军冲进寨内,四处放火,韩玄军大乱。
当夜夺了此寨!把守营寨的主将乃是吴砀、曾夏两名校尉,曾夏当场被擒,吴砀杀出重围,乘小船欲要出伪水之时,被张著率兵擒获。五千长沙兵,死伤近千人,其余大多伏地请降。
众军将吴砀、曾夏推来见刘贤,刘贤问道:“你二人姓甚名谁?可愿投降?”
吴砀道:“我叫吴砀,乃交州南海郡揭阳县人。旁边这人名叫曾夏,乃我同乡。我们本无与都督作对之意,今既被擒,愿意投降。”
刘贤大喜,即命解去二人绳索,当下对吴砀、曾夏道:“韩玄私自招兵,有谋我之意,我岂能容他?你们两个可各带五百人为前锋,前往长沙城下叫门,若能诈开城门,大军进城之后,当记你二人首功!”
吴砀、曾夏大喜,各自领兵为先导,当夜出发,至黎明时分来到长沙城下叫门,守城士兵认得二人是郡中校尉,不疑有他,当即开门。吴砀、曾夏见状,遂领兵据住城门,发出讯息,刘贤在后看见,忙领兵向前,不多时便进入城中。
刘贤命分兵把住四门,随后引兵杀到太守府,韩玄猝不及防,被抓个正着。士兵将韩玄绑来见刘贤,刘贤见状,笑道:“韩太守别来无恙?”
韩玄道:“都督为何领兵来此?又为何突然将我擒拿?”
刘贤道:“只因你私自招兵,暗存反心,我故领兵来此捉拿于你。”
韩玄道:“我乃一郡太守,征召些郡兵,乃是光明正大,哪有反心?”
刘贤道:“若非有心造反,为何招兵之后,秘而不宣,反而暗中训练?分明就是包藏祸心,欲要谋我!”
韩玄闻言,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于是大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身为荆南都督,本该保境安民,谁知却横征暴敛,前些时候更谋夺了桂阳一郡,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我秘密招兵,只为自保而已,不想部将无能,反投了你,将我一郡基业断送。罢了,成王败寇,此乃天意。事已至此,我也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
刘贤笑道:“你也是一郡太守,我岂会杀你?交出大印,饶你不死。”
韩玄闻言,从怀中取出太守大印。刘贤接过,随即伪造文书,逼降了城中守军,又命张南、冯习领着吴砀、曾夏携带文书去收服各县,数日之内,各县都传来消息,表示愿意尊奉刘贤指挥。
至此,刘贤拿下了长沙郡。于是将都督行辕从罗县迁至长沙,命樊友、樊建、阎晏分掌郡中政务。又命张南为长沙郡西部都尉,主管湘江以西军务,驻扎临湘。冯习为长沙郡东部都尉,主管湘江以东军务,驻扎攸县。
又安排士兵将韩玄软禁在城中,一切安排完毕,这才领着吴砀、曾夏并收降的长沙郡五六千郡兵返回了益阳。
来到益阳,汇合了庞统、黄忠等人,刘贤召集全军,将与庞统商议好的减税三策发布出去,顿时全军喜悦,人人振奋,士气大振。
刘贤私下里悄悄探问,发现众士兵皆在感叹刘贤之德,纷纷摩拳擦掌,愿意死战报效。
刘贤见军心士气前所未有地凝聚了起来,不由心下大喜,想了许久,又依照后世的记忆,趁热打铁写了一份战死伤残士兵抚恤条例,核心内容便是规定所有士兵若是战死,一律抚恤三千钱,同时免去家中赋税徭役二十年。若是伤残,发放抚恤一千钱,退回家乡任职乡、亭、里内的小吏,免除个人徭役。重度伤残,无力劳作者,由官府每年拨五百钱供养,并免除家中赋税徭役。
此令一出,全军轰动,一众将士奔走相告,无不激动欣悦。
而减税令传到四郡,百姓也尽皆欢欣鼓舞,各地蛮夷无不臣服,全都感念刘贤之德,人人诚心归附。
至此,刘贤才终于觉得自己在荆南站稳脚跟了。看着四郡百姓生机勃勃的笑脸,听着全军此起彼伏的欢呼声,接收着各地蛮夷如雪片一般飞来的效忠书,有那么一瞬间,刘贤感觉自己变得强大无比,只觉得凭借如今的军心士气,便是刘关张赵,周瑜鲁肃吕蒙甘宁等人一起来,也能毫不费力地将他们挡住。
正当刘贤踌躇满志的时候,忽听城门卫兵来报:“出使江东的蒋琬回来了,随行还带着江东使臣吕范。”
刘贤闻言,当即下令将蒋琬和吕范请进来,随后又去请来庞统,准备一起接待江东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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