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孙权才冷冷地道:“我江东水军,号称天下无敌。那是周公瑾等一干将士披肝沥胆,历经十余年时间方才打出来的威名!你们倒好,首次出战便即败北,而且还是败在相同数量的敌军手上。你们不觉得羞耻,我还觉得羞耻呢!”
朱桓、朱然闻言,以头触地请罪道:“我等无能,请主公降罪!”
孙权哼了一声,道:“事到如今,杀了你们又有何用?都起来说说吧,刘贤水军到底是怎么把你们打败的?”
朱桓、朱然闻言,仍旧跪在地上,只直起身子,将战斗经过说了一遍。
孙权闻言,沉吟不语。旁边诸葛瑾道:“听二位将军所说,此战之败实非二位将军不努力。乃是刘贤之军占据上游,抢得了战场先机。且刘贤水军实力确实不弱,故而二位将军虽然拼死力战,却仍旧挽回不了败局。”
孙权闻言,余怒未消地瞪了朱桓、朱然一眼,随即叹道:“这就是我所担心的!刘贤处心积虑发展水军,如今已有万余精兵,实力不可小觑。他如此大力发展水军,所为者何?必定是欲要在水面上与我江东争锋。今日一战,我军小败一场,必将大大增长刘贤水军的信心。若不能迅速扑灭此军,日后必成我江东心腹大患啊。”
诸葛瑾劝解道:“朱桓、朱然之军虽也能水战,但却并非我军精锐。小败一场,算不得什么!主公麾下五千绕帐亲军尽皆是百战老兵,裨将军吕范麾下也有三千精锐。有此八千精兵在,来日与刘贤决战,足以取胜,主公不必太过忧虑。”
孙权闻言,心下稍安,道:“来日决战,必要扫灭刘贤水军,让他知道我江东水军之威,不容挑衅。”
当下孙权亲自起身,扶起朱桓、朱然道:“为将者当知耻而后勇!今日小败并不要紧,只需日后勤加练兵,他日自有取胜之时。好了,你二人退下吧。回去后好生安抚士卒,明日大战,还需你等出力才是。”
朱桓、朱然闻言,深为感动,当下对孙权拜了一拜,起身出帐安抚士卒去了。
次日,孙权大起兵马出营来到刘贤营前挑战。上千艘战船遮蔽江面,旌旗猎猎,战鼓喧天,声势十分浩大。
刘贤在寨中看见,不由点了点头,道:“孙权打战的本事不怎么样,这鼓舞士气,大摆排场的本事却是不小!江东水军战船精良,军阵严整,实是精锐强军啊!”
魏延道:“孙权大举前来挑战,我军是否要出营应战?”
刘贤笑道:“凭什么他想战就战?昨日来了,今日又来,这还没完没了了?罢了,他既然愿意在江上待着就让他待,今日我军高挂免战牌,休息一日。明日再说吧!”
魏延闻言楞了一下,随即拊掌道:”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孙权负气而来,其势正锐,我军正该避其锋芒。他求战不得,久之必然倦怠,我军便可趁机取胜了。”
刘贤笑道:“文长所言不错!你平素用兵,爱动脑子,这是好事。只是喜好争功,有时略显急切。只要再多加几分稳重,便是大将之才。如今我军战将,以黄老将军为首。只是黄老将军毕竟年事已高,他日我军北伐中原,还需多多依仗文长。文长且宜勉之!”
魏延闻言,心下一阵激动,对刘贤拱手肃然道:“承蒙主公看重,魏延必以死相报!”
刘贤点了点头,道:“传令吕介、胡济,严守营寨,倘若江东船只靠近,便放箭驱离,不可出营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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