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大都督哭着哭着,笑了。
收拾好被大战蹂躏的一塌糊涂的心情,那边图达杰朗等人把该收的赌金收了个鸡兔同笼,还有几个起哄架秧子的也被废了胳膊腿,大都督领着张献忠向宫门内走去。
&qu;站住!&qu;一声厉喝传来,大都督看见拦在身前的两把明晃晃的钢刀。
&qu;这不是城防总兵大人吗?&qu;大都督笑了一笑,明知故问道。
&qu;这不是本次赛事最大的赢家,噢对了,还不知道您尊姓大名呢!&qu;风雷不苟言笑地回答。
&qu;我?菲伦叫我一声大都督,你嘛?看着叫什么都无所谓,无非就是个代号而已。&qu;
&qu;有一点卑职不太明白,大都督,还望你能答疑解惑。你处心积虑、大动干戈地玩这个危险的游戏,到底是为了那床榻上的欢愉,还是为了坎坤城的财富?&qu;风雷放下手里的刀,盯着他问道。
&qu;钱和女人?哈哈,总兵大人,跟一件事比起来,这两样都不重要。&qu;
&qu;那、那是什么?&qu;风雷眼睛一亮。
&qu;革命!&qu;
&qu;革命?什么是革命?&qu;风雷似懂非懂的摇了摇头。
&qu;革命,就是当你想说不的时候有能说的权利,这就是革命。哈哈!&qu;说完,大都督抬手拍了拍他肩膀,大踏步走进宫门去了。里面的红甲卫兵刚要拦他,风雷摇了摇头,迷醉的眼神看着这个谜一样的男子。
一进宫殿是一个巨大而富丽堂皇的门廊,几根三人才能环抱的罗马柱高耸入天,整个地面似乎是用类似于大理石材料的石材抛光而成,周围一圈沟壑里流淌着流光溢彩,每隔几步就有一株奇花异草,红的、蓝的、黄的,好不艳丽。一整片帕玛花瓣组成的&qu;地毯&qu;直直地通向正前方旋转上升的楼梯,在那地毯尽头,正站立这一个俏丽的少女,噢不是,应该说站立着一个俊俏的少年,不是菲伦还能是谁?他,没有戴面具。
&qu;你成功了。&qu;菲伦低下头,柔声说道。
&qu;嗯,不过你别怕,我不是来要赏钱的。&qu;大都督挤眉弄眼地说。
&qu;我知道,你这种人是不屑于做钱的奴隶的。不过规则就是规则,你是胜利者的雇主,按照规则你现在成为了她的入幕之宾。喏,她就在最上边的那个房间。&qu;菲伦眼神幽怨地望向那螺旋阶梯的尽头。
&qu;算了,我对熟女没什么兴趣。我是来找你的。&qu;大都督快人快语。
&qu;哦?我知道了,既然我答应了与你合作,现在就该兑现我的承诺。说吧,你要什么?&qu;菲伦的眼神由暗转明。
&qu;我要的不多,大概就这么多!&qu;大都督双手伸开比量了一下。
那菲伦一生苦楚,哪里知道他这种玩笑,一直纳闷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qu;嗨,不逗你了。跟你好好说几句话。我问你几个问题。第一,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对待你母亲?当然,这是你的家事,你无需一定要告诉我,我只是想告诉你,别为了复仇失了人心。&qu;
&qu;我懂了。你放心,我会做得天衣无缝的。&qu;菲伦眼里闪过一丝寒芒。
&qu;哎,最毒妇人心、无毒不丈夫。第二,我要你臣服于我。&qu;大都督一字一顿地说。
&qu;什么?臣服于你?&qu;菲伦惊讶得长大了嘴巴。
&qu;我如何臣服于你?整个库兹尼亚大陆都是土王塚的封地。&qu;
&qu;土王塚?封地?那是老黄历了吧?&qu;大都督一手拄在罗马柱上,一手挖着鼻孔说。
&qu;可是、可是,你凭什么、你不要命了?莫不是疯了?你也就在这里跟我说说,出去可千万不要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会死无葬身之地的!&qu;菲伦越说越急。
&qu;别死啊、葬啊的哈,没那么严重。你想想看,那凶煞能下台,土王塚为什么不能下台?&qu;大都督弹了个鼻涕妞。
&qu;你是不知道他、他、他。。。&qu;
&qu;得、得、得了吧,我是不知道他、他、他个毛啊?早知道你是个小结巴我就带你去大屿山喂你吃、吃、吃一百笼小笼包了。&qu;大都督插嘴打住了他。
&qu;没有我,你能软禁她,成为这坎坤城的城主吗?没有我,你能顺利地实施军变控制全城上下吗?没有我,你那搭档风雷能活到现在吗?&qu;大都督说话声音不大但掷地有声。
&qu;你、你都知道了?&qu;菲伦脚下一软,差点儿瘫倒在那里。
&qu;我还知道,你在城外哪里埋伏了多少人,准备待我出城后诛杀于我,斩草除根,是也不是?&qu;大都督厉喝。
&qu;啊?&qu;菲伦这下是彻底崩了溃,一屁股坐在第一节台阶上,右手扶着栏杆。
&qu;代太梦可怕不?少城主!&qu;大都督一边说一边向菲伦走近,菲伦感觉到了巨大的杀气。
&qu;可、可怕!&qu;
&qu;我一人杀死三只代太梦,你信不信?&qu;大都督继续向他逼近,脸上微笑逐渐凝固住。
&qu;我、我。。。&qu;
&qu;石像鬼可怕不?哈哈!&qu;
。。。。。。
&qu;已被我端了老窝,一只都不剩!&qu;
&qu;流光溢彩可怕不?哈哈!&qu;
&qu;再也没有了,流光溢彩让我给做成大理石台面儿了!&qu;
大都督终于走到了菲伦面前,站在那里,站在这个不男不女的少城主面前,慢慢弯下腰,一点一点地接近他那张美的晶莹剔透的俏脸,让人我见犹怜得脸。
&qu;我,可怕不?哈哈!&qu;大都督从背后沧浪一声掏出赎罪之剑,架在了菲伦的脖子上。
&qu;来人!来!&qu;菲伦话音未落,大都督手起刀落,一颗人头应声飞起一丈多高,当啷啷落在地上,吓了大都督一跳。并不是杀人这件事情可怖,而是那赎罪之剑劈出以后,菲伦整个人变成了一尊石像,没有头颅的石像,跟帕尔茨在白天的时候一模一样,而那掉下来的人头也在当啷啷几声后碎裂成大小不等的几块石头,很难想象在一秒钟之前这还是一个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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