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紫衣又看了他一眼。

“你不懂，这也是情怀！”戚长征刚说完，白虎嚎了一嗓子，像是在捧哏，配合的很默契，戚长征随手打赏了它一颗金行圣元果。

袁紫衣瞪着他，戚长征嘿嘿笑，“我对自己人从来都是大方的很，要不你也别回天火元门，跟着我得了，这圣女真没什么做头，这么长时间过去，也不见你们元门中人来救你，还得靠我不是，我可提醒你，圣女做久了，就会变成剩女，大龄剩女就不好嫁人了。”

袁紫衣与他相处了几天，怪话也听了不少，对他的性格也了解一点，不再像之前那般会轻易被他气到，偶尔还会与戚长征斗两句嘴，就像朋友般平等的交流，袁紫衣也是感到从未有过的经历，很新鲜，表面上不说，却也是乐在其中。

攀上通天峰，经过落石部落族长与长老的居住地，戚长征停顿了片刻，他原想去问问是哪头母猿生的他，但是转念想想，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对方从未将他当成孩子对待，估计也是早已忘记他这个非猿子的异类，叹了口气，跟随袁紫衣去了上一层的洞府。

袁紫衣对他的举动貌似时常留意，戚长征告诉了她自己的身世，这是他首次对外人提及身世，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会对袁紫衣说起，或许这也是一种情怀，带着失落的情怀，想对朋友诉说，袁紫衣正好在身侧，便对她说起。

袁紫衣目露怜悯之色，戚长征只当未见，他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嗨！”戚长征见到朱小霞很热情的招呼着，“这不是我的小霞姐姐吗？更漂亮了，有没有对象啊？哥哥给你介绍一个健壮少年郎怎么样？”

戚长征臭贫着，朱小霞却是不认得蒙着面部的他，见他与袁紫衣一同归来，却也不敢得罪，牵强的笑了笑算是回应。

袁紫衣嘱咐朱小霞接待戚长征，自个去了山洞内侧。

戚长征讨了个没趣，方想起蒙了面孔，扯下方巾笑嘻嘻的看着朱小霞，“小霞姐姐可还认得我不？”

“你……你是……”

朱小霞在他蒙面方巾取下的那一刻，就认出了他。

虽然这两年戚长征的变化很大，原先只有一米五的身高，如今一米七多了，脸型没多大变化，少了一份稚气，多了份青涩的成熟，始终没变的是他那双狐狸眼。

朱小霞虽认出他来，但却不敢确认，当年的矮小少年义无反顾跳入天河的那一幕，她印象太深刻了，虽说嘴上时常会咒骂着他，心里却也为少年的勇气赞叹，偶尔还会回想跳入天河的少年称他的那声小霞姐姐。

怎么也不会想到原以为必死无疑的少年，今日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她带着一份狐疑，“你当真是那个跳了天河的臭……少年？”

“可不就是那个臭小子嘛！”戚长征嘿嘿笑，丝毫不以为意，他对朱小霞的印象还是不错的，“隆重介绍一下，我是你们圣女的好友，免贵姓戚，大名长征，小霞同学可称我为戚少，爷就不必叫了，我对少爷敏感。”

“臭小子你还敢回来啊！”朱小霞突然爆发了，上前就扭着戚长征的耳朵骂：“要不是你这坏透了的臭小子，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你怎么没死啊你，圣女为了救你受了伤，你倒好，骗了我们自己逃生去了。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圣女救了你，我们接连几次被那头金刚鬣妖兽追杀，元老还被咬断了胳膊，你……你这坏透了的大坏蛋，你还有脸回来，还敢让我叫你什么戚少，我戚你个臭少啊戚少……”

边骂还边动手打戚长征，锻体大成的戚长征又怎会怕她揪耳捶胸，就站在那让她骂，心里不知怎的，一点怒意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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