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打的不够过瘾一般,南堔伸手拽住柳素盘的优雅的头发,将她拖下沙发,直接将她的脑袋往地板砸。
“救命南堔你放手!你这个疯子快放了我啊!”柳素本来还在反抗地大吼大叫,双手掰着南堔的手腕想要逃离,却被他这一砸,砸的一瞬间没了声音。
疯狂的南堔见手底下的柳素没了声音,动作一顿,伸出另一只手准备抬起她的脑袋,一触及,手指间却触摸到一股黏腻的液体,将手拿出来,五指和掌心里的鲜红液体灼目而刺眼,让神志不清的南堔猛地头脑清醒过来。
看着眼前手满手的鲜血,南堔的视线移到柳素的脑袋,看着她脸紧闭的双眼,和顺着脸颊脖颈直流到衣服里的血液,只觉得大脑突然又一片空白。
“祈叔!祈叔!”放下柳素,踩着地毯的玻璃渣子,南堔对着门外大声喊着。
无人回应,这时他才突然想起来,祈叔早被他遣回家养老了。
慌乱的掏出手机,滑着屏幕里的联系人,最后定格在其一个:乖女儿。
看看身后流着血的柳素,咬咬牙,拨通了南漪雾的电话。
“爸爸,怎么了?”南漪雾抱歉地对旁边的男生笑笑,然后接通电话。
“小雾,快回来,回来帮爸爸出个主意,快!”南堔说完,不等南漪雾拒绝,挂掉了电话,怔怔地站在门口看着客厅里躺着的连旗袍都被鲜血晕染了的柳素。
南漪雾皱着眉放下手机,抬头对旁边男生询问的目光,“抱歉,小雾家里临时有点儿事,我得先离开了。”
说着,冲男生抱歉地颔首,紧攥着手机,皱着的妩媚眉眼满满的担忧急切。
男生见南漪雾如此急切,看她皱眉也觉得自己心微疼,理解地点头:“南小姐快回去吧,我们下次约。”
“老大,南家出事了。”花涯出现在病房,将手机递给南弦歌。
接过手机,点开屏幕被暂停的视频,视频里赫然便是之前南堔和柳素两人的争吵和扭打的画面。
南弦歌勾唇笑着安静地看完,然后将手机还给床边恭敬站着的花涯,“多备份几份,合适的时候,会派用场的。”
“是!”
“注意南漪雾的动静,如果我猜的没错,南堔现在已经找南漪雾这个聪明伶俐的乖女儿了。”南弦歌侧头看着花涯,缓声吩咐着。
花涯明了地应下。
“没有第一时间将柳素送医院,其心有异呐!”南弦歌侧头看着一旁机器自己稳定无波的心跳频率,漆黑如墨的眼眸里一片默然。
“老大”花涯等南弦歌吩咐完了,才嗫喏着说道:“我能不能退学啊?”
说完,悄悄地抬眸瞥一眼南弦歌。
“倦了?”南弦歌对她的要求没有半点诧异。
“也不是啦是他们讲的我都知道,每堂课都无聊的想睡觉,当然了,这些都是次要的!关键是,那个安铭,太碍眼了!我看到他那副人模狗样的样子我生气,怕自己控制不住和他动手!斯败类!装模作样的恶心!”一开始还心虚不敢大声,说到安铭后花涯整个人开始炸起来,握着拳头愤愤然地唾弃着。
“不行。”南弦歌没有半点体谅她的意思,干净利落地拒绝。
“啊???奥!”花涯沮丧地垂头,整个像泄了气的皮球,蔫头耷脑地站着。
南弦歌抬眸凉凉地看她一眼。
花涯立马汗毛倒竖的打了个寒颤,猛地将身体站的笔直。
“回去吧!”
“是!”
花涯抬步准备离开,抬起的脚却突然停住,倒退回去,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放在床头,眼睛弯成月牙儿讨好地冲南弦歌笑笑:“老大,nrn礼,生日快乐。”
然后蹦蹦跳跳地离开。
南弦歌好笑地看着她明显愉悦的身影,摇摇头,伸手拿起床头边的盒子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块木头。
南弦歌将它拿出来,放在眼前,眼闪过笑意和满意。
这是一块由白檀木木心雕刻而成的一束罂粟花,木头的纹理正好对应着罂粟花瓣的脉络,精致灵巧至极。
南弦歌将之放在鼻尖轻嗅,白檀木所独有的香气便萦绕不绝,南弦歌摇头无奈轻笑。
这丫头,怕是又逼着陆琉做苦工了!她可不擅使刀。
不过用最适于雕刻佛像的白檀木来雕刻充满血腥的罂粟花,还真是别出心裁的让人莞尔呐!
南弦歌只是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将东西放到盒子里收起来。
杀手,身不能够有任何易于辩识的气味,否则,会无限接近死亡。
“楼主,对方是京蓝家的人,我们查到蓝家的太子爷蓝翎近日到了市。”昼楼一成员恭谨地将一个多小时里查到的消息禀明安铭。
“京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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