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伤的很重,伤口的地方又有点儿不太好在一个小姑娘面前掀衣服掀裤腿什么的。
虽然这个小姑娘还不到“男女七岁不同席”的那个七岁的年龄。
并且这个小姑娘已经闭着眼坐在那儿睡着了,垂着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但是沈卿觉得吧,自己脸皮再厚,也做不到这么羞耻的啊。
所以他忍着伤口撕裂的疼痛,将面前的药品热水之类的,全都挪到窗帘后面去,然后在那里自己处理那些伤口。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那些热水已经成了血水,他连窗帘那一块地方的布料,都染了大团大团的血色。
沈卿龇牙咧嘴地站在那儿停了好半天,才慢慢地让自己因为疼痛而扭曲的五官恢复过来,抹了一把脸混着血液的密集汗水,血糊了一脸。
若是此时有人看到他这个样子,肯定吓得尖叫一声掉头怕,真以为见鬼了。
但是沈卿又没有镜子,自己也看不到,所以心安理得的顶着这么恐怖的一张脸,忍着疼痛,将东西都处理好。
最后他看着坐在地,坐的端端的,实则睡得跟个小猪一样的某小人儿,有些困扰地用手指点了点自己背后冰冷的墙面。
这个小人儿要怎么处理?
他脑子里迅速思考出无数个方案,然后一一否决。
皱着眉显然极为难办的他,丝毫没有意识到,那么多那么多的方案里面,竟然没有一种是直接杀了这个小孩儿。
最后,沈卿有些不耐烦自己的犹豫,干脆直接走过去,蹲下,伸手准备推睡着的北玺。
然而沈卿没有看到,北玺头顶的空气,一个五岁大的小姑娘,正气鼓鼓地,眼神杀气四溢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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