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开始还有些遮掩,颤颤微微地将那双挡在胸前的手放了下来,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沙盈只看了一眼,顿时埋进方长的怀里,气得全身发抖。
经过多年的训练后,方长不是一个易怒的人,但是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他的情绪险些失控。
只见那本来应该完美无暇的nn上少了那一点,刀疤的样子清晰可见,分明是被人强行给割掉的。
甜甜死都不肯抬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颤声道:“他们给我的酒里下了药,五个人轮了我两”
方长全身一抖,轻轻握了握拳头,然后拍拍沙盈后,自己站了起来,走到甜甜的身边,温柔地将她的衣服给穿了起来,然后搂进怀里,安抚了好久。
等到甜甜的情绪平复了,才将自己当初那些惨无壤的事情给讲出来。
甜甜本来就读于洪隆师范学院,毕业后顺利的话应该会是名老师,大三那年,本着提前接触一下社会的心理,参加一些校内聚会的时候认识了一个本地的公子哥,结果就那一晚,她只喝了几口饮料,然后就没有了知觉,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悲剧正在发生,她被那几个男人轮了两。然而这并不算惨。
后来她被这几个男人卖给了人贩子,这些人贩子下手更狠,不但轮她,还给她灌各种迷药。
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那夜里,就是那一对六十岁左右的老两口拿刀把她给割了。
他们留一边可以给孩子喂奶就可以了,接下来把她装进车子的后备箱五花大绑卖到了一个偏僻的村子里。
那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唯数不多的人家,家家户户都认识,谁家的狗一叫,各家各户的锄头扁担就提出来,见谁抡谁。
当晚上,甜甜就要跟卖她那户的儿子拜堂,然而从她未来“公公”眼里看到的s来讲,她知道她要面对的很可能是父子俩,因为她肚子里不管是谁的种,都是一个姓。那时,甜甜才知道,这个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恶。
就在那家人招待客饶时候,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子摸进了关她的地窖里问她想不想逃。
那一刻,甜甜燃起了希望,认为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饶,可是男孩聊手直接伸进了她的衣裳摸了起来,只要她让他变成男人,就带她逃出去。
过程很快,没有什么痛苦,前后也就三十几秒的样子,这个杂碎到最后还算守信用,用一辆自行车趁着众人喝得大醉的时候,驮着她一口气骑了三十几里地的镇上,然后才逃了出来。
甜甜想过回家,不过她这个样子哪里还回得去啊,只有再次回到洪隆,这里虽然是她的伤心地,但是也算她熟悉的地方。
再后来,她昏死街头的时候,就被沙盈给捡了回来。
将这一切都出来过来后,甜甜显得平静起来,强颜欢笑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觉轻松了许多,方长,我的样子是不是很丑啊?”
方长点了支烟,吸了一口,摸了摸甜甜的后脑勺,什么话都没有。
这一上午,整个房间里的气氛是压抑的,一直到中午吃完了方长做的饭,甜甜的心情已经好转了不少,毕竟已经过去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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