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宁没骗我,老宁真的没骗我,草特么的,这老东西时来运转了,走运了,太走运了。
从这一刻开始,他按照那一串数字,一直这么买了下去,快亮的时候,张良和宁涛走出了赌场。
“哥,张良赢了七十多万,宁涛比较识相,只装了几万块钱走!”地主把账算好之后,对旁边一脸轻松的赵海道:“两人加一块儿卷了十万,连同前几的账,亏了两百多万出去了,公司马上要对账了,我们该怎么交待啊?”
赵海深深地吸了口气,转而问道:“地主,你想没想过方长为什么在这个接骨眼儿上设局呢?”
地方的头摇得跟个煞比似的,赵海绝望地叹了口气道:“按照方老大的要求,我们为这一盘接一盘骰盅设定了规律,让荷官以短信的方式发给了宁涛,这就是荷官跟宁涛勾结的证据,请问荷官是谁的人?”
再看地主困得翻白眼的时候,赵海无奈地摇了摇头,问了也是白问,索性直接告诉他道:“我她是黑仔的人,她就是黑仔的人,我她是赤龙的人她就是赤龙的人。”
地主被这话吓得瞌睡都没了,失声道:“哥,你这是要准备动手了吗?”
“该动手了,方老大既然找到我,给了一个大的机会,我如果抓不住的话,他肯定会看不起我的!”赵海抽空点了根烟,又道:“还是那句话,我不想去猜他在想什么,我睡一会儿,九点叫我!”
着,一口气把烟吸了大半,火星绯红,亮得闪眼。
地方咬了咬牙,暗道,姐,姐夫要动手了,今年七月半,我们能堂堂正正给你烧纸了。
清晨没有阳光,依旧闷得人胸口发堵。
方长的两条腿从椅子上来下来的时候,早上的锻练也就告以段落了,一身完美的肌肉泛着油光地走进浴室,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
穿上衣服的时候,粥的温度刚刚好。于是方长提上精心准备的早餐走到了机械厂的大门外。
“嘀嘀”
随着两声喇叭响起,两辆奥迪直接刹在了方长的屁股后头,方长站定,转过身来。
通常这个情况下,走路的会低声下气地让到一边,等车先进了大门,可是方长没有动,看着那横眉怒眼的司机的吊样,方长笑了笑,叫道:“你摁你玛那戈比啊,再摁老子把你喇叭御了你信不信,开个破车你特么以为是飞机啊,煞比!
司机显然没想到这一幕的发生,被方长三两句给怼出了血,一肚子鬼火,老子给当官的开了这么多年车,下级单位一见老子就特么的好烟好茶给贡着,今居然被一个不开眼的杂碎给怼了。
司机正想反击的时候,一看到方长那面相,话到嘴边又给咽了下去。
黎奇打着盹,被这声音一下子给惊醒了,看到前面挡路的是方长,居然把这口气生生给忍下来了,沉声道:“家属区,禁止鸣笛,让他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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