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鸿气急反笑。
“瞧你说的,我像是这种人吗?”这一激动之下似乎扯动了伤势,他靠在床案上缓了一大口气才继续说道“我只是觉得,她或许可以为我们所用。”
“哦?这么让你欣赏吗?那小宫女有什么特殊之处?叫什么名字?”顾长安也来了兴趣。
“好像。。。是叫吉秀,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两个字。”
顾长安离开了,身为一个男人,却因为是白泽鸿的‘男宠’,所以可以随意进出后宫,这对他来说,是一个极大的优势。
只是名声上有些不好听罢了。
在他走后不久,侯在门外的李公公就听见屋内主子在大声喊自己,他急忙推开门走了进去。
“皇上,您叫奴才?”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顾长安走时为白泽鸿拉上了帘子,李公公看不见皇上此时的神情,却能从话语里听出几分焦急的意思。
“回皇上,申时马上就要过了。”
“糟了。”白泽鸿拉开帘子,对李公公说道“你马上去找一个存放乐器的地方,找一个名叫吉秀的宫女,她现在应该正因为看管不利而受罚,你找个理由保下她,记住,不要刻意,但一定要保下她,明白吗?”
李公公一头雾水,却见皇上语气急促、知道事情紧急,便不再多问,只回到。
“喳,奴才这就去办。”
后宫。
辛皇后接到从慈宁宫来人的传话,便顺从的起身过来了。
行了礼,坐下没一会儿,太后便开口说道。
“刚才你父亲来过了。”
辛皇后刚端起茶盏的手一顿,一旁伺候的大宫女急忙将茶盏接了过来。而后,便随太后身边的姑姑退了下去,将屋内的空间留个太后、皇后两个人。
“父亲说什么了?”辛皇后问道。
“左不过是昨夜那件事。他不放心,又亲自过来询问了一遍。”太后手里转着佛珠,语气平和。
“昨儿个夜里,咱们接到消息后,已然将皇宫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却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莫不是那伙儿贼人使了障眼法?遁了地去了?”
“障眼法也好,遁地也罢。这后宫这么大,寻个人本就不是什么易事,找不到便也算了。我已经与你父亲解释过了,想必他也不会再拿此事纠缠于你。”太后手里的佛珠转动的慢了些,似乎正思考着什么。
“父亲还说什么了?”知道自己这位姑姑叫自己来不会只是因为这点小事,辛文贞便直接再次开口问道。
“你父亲,想让你怀个孩子。”
辛文贞一愣,随即脸上嘲讽的神情再也掩饰不住了。
“父亲还没有死了这个念头?”
“你父亲他现在要什么没有,唯一没有得到的,便也只有这件事儿了。”太后神色平静,就像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说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
“可皇上。。。他根本不碰我。”辛文贞语气里没有怒意,甚至还没有上一句的情感浓烈,似乎只是在叙述一件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事情。
“我已经让绿梅备好了东西,你走的时候拿上。记住,无论你用什么手段,只要能怀上孩子,而且一定是个男娃才能算完成任务,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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