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依旧苍白如纸,似乎还在被噩梦缠绕着,怎么都无法套脱掉。
兴许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才会变得如此小心,她在乎家人,可是家人却从来都不曾给过自己一丝温暖。
“不是我做的”毫无血丝的唇瓣倾吐这几个字,小手一直紧抓着身下的被单,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她的痛苦那般。
她到底在做什么噩梦。
站在房门外的傅言,透过狭小的细缝往里面看,本以为小女人挂点滴之后,会沉沉的入睡,会没有那么难受。
可事实却并不如他所愿,她还是在害怕,娇小的身体似乎还在颤抖着。
薄唇抿紧,迈开修长的腿,大步流星的往里面走去。
他站在床边,微微俯身,温柔的握住她的小手,低声安慰道:“没事的,冯小夕,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不会有事的。”
似乎小女人像听到了一样,小手反握着男人那只宽大的手,苍白的唇瓣一张一合,像是在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
不一会儿,额头的冷汗满满的消失,连她那不稳定的情绪也开始变的稳定下来,似乎是被男人安抚过,才会有的事情。
在小女人安静的睡下之后,傅言并没有离开,紧握着她的手的手也并没有抽离开来,而是坐在椅子,一边看着她,一边思考着某些事情。
另一个佣人房里却不似这里那么祥和,更像是在是泄愤那样。
“啊”将房间里面的东西乱扔在地,脸那狰狞的表情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倒是增添了更多的恐惧。
她将东西狠狠的扔在地,怒吼道:“凭什么是你,我那么努力想要得到的东西凭什么你只是装一下能够得到,冯小夕,我恨你。”
怒极反笑,看着地那破碎的玻璃碎屑,陈燕哈哈大笑,过了几秒又冷了下来。
慢慢的走到玻璃碎屑,当碎屑狠狠的扎进她的脚底渗出血丝时,她的眼神瞬间冰冷了下来。
俯身将地的东西拾起,狰狞的脸映射在玻璃片,突然脑海呈现出一个想法。
冯小夕,我要你死。
第二天,眼光明媚,傅言早已经离开了房间,只留下躺在大床熟睡的小女人。
冯小夕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悠悠的睁开双眼,视线由模糊开始变的清晰。
正当她想要从大床起来的时候,微微的扯动了小手,可没想到手背却传来一阵刺痛感。
没错,那是被针扎过的手,一块青紫。
头好痛
苍白的小脸显露出那难受的表情,另一只小手放在自己额头,但触摸到那一层薄纱的时候,她才记得原来她昨天晚被一群记者围攻,还被摄像机砸。
冯小夕淡淡的笑了,可是却笑的那么凄楚,明明自己有家,可为什么总是会出现在这个男人的别墅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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