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营不愧是经过层层筛选,正规完善的军营,不像新兵营那般拉帮结派,流氓混混成堆。
天才总是别具一格的,从不缺追捧者,江眠一加入老兵营就收获了一大票迷弟,整天叽叽喳喳围着她跟一群小蜜蜂似的。
这里的士兵勤奋好学,不乏有欣赏她剑弓慕名而来的人,总归都是怀着好心思,江眠在这里过得颇有惬意。
“我同你们说,今天伙房的饭太难吃了,那新来的伙夫怕不是整块盐巴丢进去炒,咸得我口渴了一早上。”
另一个人感同身受,“对对对,我也是!真不懂他在搞什么。”
“应该是国师过来监督的缘故,听别人议论,国师今个去了伙房,话说他啥时候走啊,他过来的这几天咱就没有一刻松懈拘束的。”
一只健硕手臂随意搭上她的肩膀,身边男人问她,“年簪,你怎么看?”
江眠淡淡低眸望了眼肩上的手臂,问出:“国师是哪位。”
淡定,她现在是男人,男人之间相处大大咧咧,勾肩搭背是好兄弟的象征。
他们登时无语,“你不知道国师吗?那天他还和你讲话,还夸你来着。”
“噢~懂了。”
他们不说,她到现在都不知道。
江眠脑海里构造出那时的场景,那个温润文雅的俊朗男子。
他居然是国师,她还以为是什么王爷公子啥的,毕竟他看着也一股翩翩公子书香才子内味。
话说国师一般不是秃子方丈,或是神机妙算的糟老头嘛,他怎么这么年轻?
“懂了伐,那天你惊艳全场,我看他有意提拔你,他是来找你的吧。”
江眠摇摇头,“没有,他未曾来找过我,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谁。”
此言一出,他们也都迷惑不解,“他没找过你?那他来做什么的。”
“谁知道呢。”
翌日,那个充满未解之谜的年轻国师大人在他们预料中,唤了江眠前去一聚。
近日这位国师大人每天来老兵营兜兜转转,营里各个场地都能出现他的身影,他像是个风水先生,定位捻土,夜观天象,似是在测量着什么。
江眠远远看见过他,她觉得这位年轻的国师,更像个故弄玄虚的纨绔骗子,当然,仅是外表。
江眠来到他帐上时,他在小酌清茶,清闲自在得很。
“大人,您找我。”
释梵音微抬眸,指尖握着茶杯,“来了。”
“从新兵营转到老兵营,住得还习惯么。”
“回大人,这里比新兵营的待遇要好得多,住得自是习惯。”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唠着嗑,都是他问她答。
江眠回答得标准上下级,没有多插入一句废话,每一句话结束,都有大几率陷入尴尬冷场。
就算这样,这男人话里话外还是无一不透露着关切,超过了兵营里所谓的上下级该有的态度。
正当江眠揣测他抱有什么目的,释梵音终于问出了个深意的问题:“年簪,你一身武艺超群,何不去考举个武状元谋得一官半职,却来这当个无名小卒之兵?”
江眠来精神了,刘教官林余那样的她还能随便糊弄,面前这位权高位重的,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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