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军师各方面的考量,江眠的计划得以被采纳。
战场博弈僵持,仗还没有打完,没人会想到去处理尸体,现在天气燥热,早些的尸体已经发绿发臭,最新的那批也出现了黑斑,再不处理怕是先在他们这突发瘟疫。
战场打得愈演愈烈,突然毫无征兆开始收拾尸体这一行为也引起了敌营的注意力,不过军师只命令搬到两边角落即可,无需运回来。
就像嫌尸体碍事,扫到两边怕士兵进攻时踩着摔倒,新鲜一些的倒是拉回营里,答案不得而知。
他们的行为没有打草惊蛇,敌军虽警惕,却没有发现他们的意向,
现在他们粮食被夺,没有粮食的情况下拉些尸体回去应急,是战场上再普遍不过的方法,毕竟饥荒时期易子而食都是常态。
敌营怎么也想不到,这些尸体会变成生化武器,全部被投掷到自己的营里。
外面战火缭绕,江眠悠哉悠哉在军营帐篷里喝着茶。
果然她出来找爹是对的,虽然过程辛苦累人点,但结果还是不错的对么,而且还可以利用这次事情当个跳板,去接触更高阶层的人。
门帘被掀开,章父走了进来,他心情看着显然不错,这里仰望下面局势,他们的士兵都在往好的方向而去。
江眠懂事的给他倒杯茶,看他握住一饮而尽,络腮胡还沾着颗茶渍。
“簪儿,你是如何想到如此锦囊妙计的。”
江眠耸耸肩,“听闻军师的计策,就灵机一动,忽然脑中构成。”
章父事先对她产生了陌生感,有点怀疑她的身份,见她如此镇定随性,当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罢了,现下也无法取证,他自然也情愿这样聪慧过人的孩子是他的,一切都等战事完毕回去后再说。
然而……
次日一早,人就消失了。
章父绷着一张肃穆的面孔,不知在想些什么。
于此同时的江眠正乖巧坐在国师大人的马车里,同优雅抿茶的国师大人四目相对,相对无言。
江眠动了动酸软无力的身体,仿佛有千斤重压在自己的身上,抬个手臂就能让她气喘吁吁。
她能不乖巧坐着么,她这也动不了啊。
要问她现在是什么情况,江眠也不知道,她睁开眼睛就在这里了。
混沌迷糊的脑子正在回暖,昨晚她内急出来上个茅厕,结果刚出茅厕就感觉到两眼昏花,之后便没了记忆。
现在看来,她会失去意识完全是他的手笔,这人咋就这么没完没了!
江眠怒气填胸恨不得上去抡他一圈,因不知他作何打算隐忍不发,“国师这是何意,小人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三番五次不愿放过小人。”
释梵音低眉添茶,对她含怒眉目视而不见,“醒了?无需担心,你身上不过是一些丧失体力的迷药,药效过了就好,不会留下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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