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秦淮茹前脚刚进家里,后脚还没迈进门槛,婆婆贾张氏就开始阴阳怪气。
“唷,大晚打扮得可真俊呐?这是去见谁呐你?棒梗都被许大茂逼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打扮地大晚出去?”
贾张氏见秦淮茹抹了雪花膏,打扮得利利落落的,不怀好意地说道。
她现在最怕的就是秦淮茹找男人改嫁。在她眼中,秦淮茹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想改嫁?没门儿!
所以她对秦淮茹一言一行都很警惕。
“妈,我不是去找别人,是去找何雨柱。”
秦淮茹在外被何雨柱狂怼,回家后婆婆又这样说自己,禁不住鼻头一酸。
“找何雨柱?为了棒梗的事儿?他怎么说的?”
贾张氏意识到秦淮茹今天的打扮和贾梗有关,一时也顾不得其他了。
“是,就是为了棒梗的事找他,想让他出钱保住棒梗。”
秦淮茹先假装打了个喷嚏,掩饰鼻头发酸,而后忧心忡忡地叹了一口气,“唉,你猜猜人家怎么说的?”
贾张氏不悦:“怎么我问你,你还让我猜?他肯定答应了呗,还能有别的?”
秦淮茹听完婆婆自信满满的话,以手扶额摇了摇头。
“完全不是这样,他又没开门让我见他,我连开口让他帮忙的机会都没有。”
秦淮茹难过地说道。
“什么?嘿哟!”
贾张氏听到这,气鼓鼓地从椅子站了起来,“次不让你进去就算了,怎么这次还这样?瞧把他何雨柱惯的,这都什么时候了都!他再不拿钱出来,咱棒梗真要被送进局子里了!”
“这些人家都知道,可人家就是不开门怎么着。”
秦淮茹双手一摊,表情很是无奈道。
“这白眼狼,咱们过去都白对他好了!”
贾张氏怒气冲冲地说道,全然忘记了过去是谁对谁好,究竟谁又是白眼狼。
升米恩斗米仇,说的就是这一家子。
“光提过去又有什么用?咱们现在得想办法解决问题,不然棒梗真被送进去了可怎么办?”
秦淮茹愁眉不展道。
她的三观道德不比婆婆高,只是在谋取自身利益方面更加务实,不像婆婆一样只会叫骂撒泼。
旁边,贾梗听到两人对话,平时顽劣的神起劲儿都没了,脑袋里越想越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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