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九鸢抬手,剑气向下一斩,蓄力一荡,那蛊雕扑来的速度忽减,一跃便化为雕身兽角盘旋在了天空之上。
“公主殿下,没用的,本尊的蛊儿可为鸟,可为兽,既可以在地面上如猎豹一样狩猎敌人,也可以像大雕在天空中翱翔,更何况它是灵体你杀不死它的,它只会更强。”寒伺站在战场之外,眯眼打量着。
一时间,公主府的影子倾巢现身围住了这一方水谢。
“殿下!”远远的瑶姬他们都站在了外围焦急的看着,天上那玩意惊鸿一掠,看见的人直擦眼睛,只道是幻觉。
欧阳银措揉了揉眼睛:“妈耶,这不就是个古代吗,怎么还搞起玄幻来了,搞了半天本小姐这不是穿越到了万恶的封建社会而是六到飞起的玄幻世界啊”莫名有点兴奋怎么办?
欧阳银措急吼吼的接连跳起来:“喂!恶女人你行不行啊,别被哪怪物给吃了呀,本小姐可不救你啊。”
东方九鸢低着头,阴恻恻的笑:“轮不到你来操心,也用不着你来救。”
走出几步,无视了天上盘旋着的蛊雕,剑指寒伺。
“本宫生平最讨厌被别人威胁,所以你和它都别想活着踏出公主府。”
寒伺冷笑:“大言不惭!”
蛊雕俯冲而下,利爪直袭东方九鸢脑袋,仔细一看那利爪竟带着电闪雷鸣之象。
东方九鸢身体后仰,挥出几剑,十余丈青光荡起,飞舞见的发丝都隐约带着杀意,狂放不羁,如剑指天地之间,诛天罚神。
蛊雕的速度极其迅猛,借助两只巨翅助跑快速的与她左右周旋。
东方九鸢挥出去的每一道剑气,都被它吞噬于腹中,每吞噬一道,蛊雕的身体便增大一分。
东方九鸢到底是肉体凡胎,与身为灵体的蛊雕相比那是一万个不敌的。
眼见蛊雕的身体一点点的增大,巨齿之间隐隐汇聚雷电之力,不消片刻,那飓风便在蛊雕的嘴里汇聚成球。
“蛊儿,杀了她。”寒伺眼中满是兴奋,身体里的血液在叫嚣,只要蛊雕杀了东方九鸢,他就可以用她的身体去开启苍穹道,他就可以回到洪荒十八界了。
东方九鸢看着那团蕴含雷电之力的球,眼神微眯,她在躲避蛊雕袭击的同时也已经耗尽了体力,蛊雕速度极快,而远处的影子也已经来不及了,这一击她非受不可。
就在东方九鸢准备全力迎击时,忽有一道惊雷,自头顶高空落下,自击蛊雕全身。
那一瞬间,谁都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蛊雕被天地巨力轰然电击,不堪受力直直被冲击在了地上,寒伺口吐鲜血,连退数步。
他瞳孔骤缩,单膝跪地,一手捂住了胸口。
又是轰然一声巨响,只见以蛊雕为圆心,一道恐怖至极的威压向着四周席卷开来,蛊雕的形体被直接打散,不见踪影。
这场变故来得措不及防,都还没来得急回过神来,便见第三道惊雷落下,直击寒伺。
欧阳银措皱眉,抬头看去,只见公主府上空不知何时竟多了一大片雷云,那云中所蕴含的雷电还在滋滋做响,显然这三道恐怖至极的惊雷来自这片凭空出现的云。
欧阳银措倒吸一口气,望向东方九鸢,只见同样身在降雷中心处的东方九鸢,红衣肆意翻飞,发丝遮挡了半张小脸,但却是丝毫损伤都没有,她冷眼看着这一幕,不惊亦不奇。
在场的都明白,这雷是在护着东方九鸢。
这他妈简直是天道的亲闺女嘛,她算个毛啊,难怪她一直被人家压榨,合着她屁都不是什么女主。
这第三道雷降在寒伺身上,又是一口鲜血喷出,他的脚下是被击打出来莫约半尺的大坑。
他喘着粗气,猩红着双眼看向天上那团云:“什么狗屁天道,你的气运之子早已不是你所定下的那个气运之子了,本尊这是在替你清理门户,你懂不懂。”
那雷云滋滋作响,好似在回应寒伺的话,眼见雷云不再降下惊雷,寒伺暗暗松了口气。
挣扎着站了起来,阴翳看着同样身处落雷中心却不见分毫损伤的东方九鸢:“本尊还真的是小看了你,没关系,没了蛊儿本尊照样杀得了你。”
要不说寒伺一点也不懂得审时度势,明知道这雷护着东方九鸢,还在头上挂着,这嘴里又开始盘算着怎么弄死东方九鸢。
只见话音才落“轰!”的一声,那雷又是降了下来,寒伺一惊,他知道自己若非常人的身体,他早就鬼界报道了,伴生魂的形体被打散,他也受到了重创,再加上那两道惊雷,他已是强弩之末,这再来一击怕是非死即伤。
那气势磅礴的惊雷,顺势而下,势不可挡,突然寒伺眼前一片红色掠过,那即将要落到他身上的雷堪堪停在了他们的头顶上方。
东方九鸢抬头眯眼看着,因为她突然过来而停在半空的惊雷。
果然她不能死,也可以说她不能在非正常的情况下死亡。
大约那雷云也控制不住已经降下的惊雷,惊雷滋滋作响,拐了个弯直击公主府后山。
那雷云渐渐隐去,突然安静下来的场合,让所有人都以为只是做了场不切实际的梦。
东方九鸢抬脚踹在寒伺的肩膀上,将他本来就不堪重负的身体踹倒在地。
神色冷清的看着他:“你说的苍穹道在哪儿?”
寒伺措愕了一瞬,嗤笑:“本尊凭凭什么要告诉你。”
“带下去!”影子上前将浑身瘫软的寒伺带了下去。
“………”她不是应该继续追问下去,然后跟他谈条件吗?怎么就直接将他压下去了。
欧阳银措撒开腿跑了过来:“恶女人,你简直是天道的亲闺女啊,为了护你自然之力都调动了,妥妥的外挂啊!”
想比较欧阳银措瑶姬上前来先看了看东方九鸢是否受伤:“殿下,没事吧!”
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还好只是衣衫被那怪物给抓破了,没什么大碍。
“那到底是什么人?驯兽师吗?哪有人见过那种怪物?”
“瑶姬美人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那异兽被雷劈时,直接消散了,那个男人吐了血,由此可见他们是有某种联系的,契约听过没?这异兽一定是那人的契约兽,不出意外的话下次你还会见到的。”欧阳银措一手搭在瑶姬的肩上,想着自己看过的玄幻文,来解释这一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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