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未卜先知,先是能算出今日我与宁妹妹出门散步,然后去凉亭里休息,你正好去取熏炉,又恰好遇到了沈涛,又算好沈涛也会去那座凉亭。你还真是屈才了,应该去当钦鉴了。”
瑶诗颖看似一句夸奖的话,直接把泉歌的一切否定了。
“奴婢,奴婢。”
宁晚冬一看瞒不下去了,愤恨瑶诗颖的步步紧逼,与泉歌的蠢笨。
“颖妃娘娘果然聪慧。”
“宁贵人缪赞了。”
“哼,看来你早就知道了。”
瑶诗颖笑而不语,算是默认。
“瑶诗颖,你独得圣宠,根本不知道我们这些独守空房饶心酸。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早在六月初六那晚,我就与沈涛商量好,要毁你清白,可你命好,居然有了身孕,有了太后的保障,我们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你个贱人,瞎什么。”
沈涛一看宁晚冬全都招了,还把自己抖了出来,瞬间慌了。
东方夜浩听到沈涛的话,一个眼神过去,沈涛只能乖乖闭嘴。
“可没想到沈涛真是蠢笨如猪,居然还跑到我面前要我还他一个瑶江万里,诗飞颖殇。为此,我设计了一个圈套,还特意穿了和你一样的衣服。若不是为了取得彼茨信任,我又怎会将荷包送与他,也不会因此而苦心设下这个局。”
宁晚冬真是悔不当初,悔得肠子都清了。可这个世界最缺的,就是后悔药。
“你的,可是这个荷包?”
“原来在你这里,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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