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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楼正欲问张林为何如此,其耳力异于常人,听闻一阵沙沙之声,犹如有人用铁片刮石头。
便按下心中疑惑,往张林所望望去。
随着一阵恶风,眼前出现好大一蜈蚣。
其体长大概一丈左右,扁平的环节合成二十二节,头定乌黑,第一节呈黄褐色,其余各节背面深蓝色,腹面暗黄。
每节有足五对,生口边者变为鳃脚,钩爪锐利灵动,全身披着油亮发黑的甲壳。
最奇的是这蜈蚣背生六翅,三对翅膀都是透明的,犹如蜻蜓翼翅也,全身冒着黑气,背脊上从头到尾有条明显的红痕,百余只步足分列两侧,须爪皆动,抓挠着近乎垂直的绝壁,恰似一条黑龙般
。
此时正伏在二人右边,口中流淌着恶心的涎水,盯着下方二人,看来是把二人当作送上门的美餐了。
不过对方似乎在忌惮着什么,迟迟不攻击二人,只是再上方关注着,似乎在考虑着下方二人吃不吃。
陈玉楼拿着小神锋,看看对面个头,有些尴尬道:“道长,这玩意,成精了吧!”
张林瞥一眼陈玉楼道:“要成精了,我们恐怕就走不了,你退后,我来会会它。”
陈玉楼道:“道长不要吧,这玩意一看就不好惹……”
张林打断陈玉楼道:“人家把你我当做了盘中餐,眼瞎环境,你我又无处可避,不干掉他,你我都得死在这。”
陈玉楼也知道,如今情形,二人除了赶走这大蜈蚣外,再无他法,只得道:“那道长,我能做什么?”
张林头也不回道:“管好你,就是最好的帮忙。”
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把符篆。
见下方的二人有所动作,那大蜈蚣想想不想,一口毒气就喷了下来。
张林一见,厉声喝到:“好畜生,竟如此恶毒,今日我不斩了你,日后岂不是天大祸害,看剑。”
张林说着,便提剑迎着毒雾而上,陈玉楼刚道:“道长小心……”
便见天空一暗,细细一看,却不知自己头顶,何时出现一块巨大岩石,将自己掩盖在下面。
陈玉楼躲在巨石下,手中握着符篆,小声道:“那毒雾,肯定很毒吧!”
毒雾毒不毒,张林不知道,但那大蜈蚣确感觉,真的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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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张林见那六翅蜈蚣喷出毒雾,便提剑上前,随手往后一道土符,将陈玉楼藏了起来,自己则用水符打出水幕,向那毒雾覆盖而去,又立即开启八卦护符的阴阳双界。
在轻松挡下毒雾后,张林在剑上附上九阳真火的炁,一剑刺向那六翅蜈蚣。
动物天生对危机感应强烈,这六翅蜈蚣也不知活了多久年月,光以蜈蚣之属的常识判断,以步足来判定其习性猛恶,其步足之多,就足以让人头皮发麻发乍的程度。
且传言蜈蚣得活上百年才能生出一对翅来,眼下这蜈蚣竟有六翼。
凭此就可知,其起码已经存活千八百年月,其对危机的感应,自然远超凡兽。
感觉到张林这必杀一剑,深知自己无法抗衡,便急忙扭身避过要害。
张林一剑未击中要害,在六翅蜈蚣背上的甲壳划过。
只见其甲壳与张林手中铁剑相碰,竟发出震耳欲聋的金戈之声。
张林见此,趁那六翅蜈蚣扭身,旧力刚过,新力未生之际,手中铁剑反手一撩,顺着其甲壳缝隙,斩断其十来足。
那六翅蜈蚣横行瓶山不知多少年月,自生出一对翅膀之时,便成了这瓶山地宫之中的当之无愧的霸主之一。
向来只有其打伤,捕食其他生物的份,何时受过如此疼痛?
张林一剑断去其十来足,那炁又如烈火般在其体内灼烧,此刻其哪里还有心思与张林交锋?
只见其仰天悲鸣一身,尾巴一甩,便如游龙在崖壁间窜飞出去,一阵轰隆隆之声未绝,其早已遁入浓雾之中,不见了踪影。
张林见此,有心追逐,但以自己身法,还无法在这悬崖峭壁上拦住对方,只得‘望影兴叹’,确认对方逃命而去,便回了陈玉楼所在凸岩。
张林与那六翅蜈蚣交手,说来迟,那时快,张林折返回来,那土符的持续时间刚好过去。
被岩石掩盖的陈玉楼突见眼前明亮,再定眼一看,张林已回到身前。那六翅蜈蚣早已不见身影。
陈玉楼忙问到:“道长,你没事吧?那蜈蚣呢?”
张林没好气道:“我有什么事?有事的时那蜈蚣,它受我重创,已经逃跑了。可恨这地方太过狭窄,身手施展不开,那畜生虽不是我对手,但要逃走,我却拿它没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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