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陆镶突然恍然大悟,“难怪那天你问钟磊送信的女子,是不是穿着旗袍。”“没错,我只是有所怀疑,所以那次也算是间接证明了我的想法。”明澈点点头。“送信?”黄梦涵也跟着明白了过来,“难怪我说我们被藏在武侯祠正庙后院的墙壁下的密室这么隐蔽的位置,都被你们发现了,是那个女子送的信?”陆镶点点头,黄梦涵再度捧着脸,一脸崇拜道:“不愧是守护神!我就说嘛,守护神肯定会救我的!”
“最后救你的是我!”陆镶伸手揉了揉黄梦涵的头发,直到黄梦涵要咬人了才松手。“如果说,这作案之人是女子的守护神,那为什么要选在白小姐家?这样的行事,不又跟她们的原则相悖了吗?”菜终于上齐了,陆镶边往黄梦涵碗里夹菜,边疑惑地问道。
明澈放下筷子,思索了一会:“这么说吧!第一,旗袍会到底是否真的存在,我们还是要打个问号的?是否有可能只是有人利用了这个名头,来欲盖弥彰,做一些她们真正想做的事情呢?例如,对付白公馆。第二,这个组织说实在的也不能算是正义组织,她们的行为甚至是乖张荒诞的。送信救人、为民除害可以说是正,但她们的报复手段……又实在是邪。这样的组织,行事作风完全不可能被掌控。可能白公馆,只是被她们挑中的倒霉鬼。”
“可是白公馆为什么这么值得她们下手呢?”黄梦涵不小心吃到颗指天椒,辣得猛灌一杯水,听完明澈的话,她边吸着凉气,边有些不解道:“若说第一次杀那个小混混,是正巧在白公馆。但第二次,为何费劲心思把汤家宝弄到白公馆呢?不论是个大活人,还是具尸体,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人弄进日夜有人看守的白公馆,可不是件容易事。”
“这也是我在疑惑的地方。”明澈叹了口气,猛夹了几筷子菜,大口吃起来。“梦梦,明老师认为白小姐有事情瞒着我们,所以这个可能还是需要你帮忙调查一下。”陆镶将放凉的汤端到黄梦涵面前,黄梦涵笑嘻嘻地喝着汤,突然抬头问道:“诶对了,那个黄毛到底是怎么死的啊?旗袍会到底是怎么做的?”
“虽说我们都在怀疑旗袍会,且就李天的口供,还有案发现场的线索来说,确实可能性极大。但就像我们所说的那样,确实的证据并没有被找到。只可惜上头希望尽快归档,所以想再次深入调查,反而变成了麻烦事。毕竟对他们来说,黄毛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跟自己的政绩比起来,不值一提。”陆镶手撑着下巴,眉头皱了皱:“可是还是有疑惑没有解决:第一,黄毛脖颈上的致命伤,绝对是需要极大的力气,才能一下插到那么深。这对人的手劲的要求,可不是一般的大,对于大部分女子来说,还是有些勉强。第二,除了脖颈上的伤,黄毛身上几乎没有伤口,现场也没有留下什么打斗痕迹,而且他被杀时,几乎没有任何反抗,所以这就很奇怪了。”
“没有反抗痕迹了?”黄梦涵有点惊讶,“那要么他是自愿被杀死,要么就是睡梦中被杀死的,不然我也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了。”“我本想让尸检官帮忙检查一下黄毛的身体,但是上面的人不愿意浪费时间,又刚好碰到孕妇的案子,一时倒是耽搁了。”陆镶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有没有可能,在睡梦中自愿被杀死呢?”明澈放下筷子,慢慢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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