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选了一个离一群人的对面坐下,“我这个啊是遗传,我们家人都多花粉过敏。”
“你小子真是没福气。”张x长嘲笑着,“没有香味怎么能是女人?”
“是是。”姜中泽应和着,“您说的对,可不就是这个理。所以咱们古人才说,淡淡碎花味、悠悠女人香,可见,从古至今,女人都带着香气。”
张x长很享受的又深吸了一口,一脸陶醉,“这才是女人香。”
几个女人咯咯笑着,“还是老板有眼光。”
姜中泽面上不显,心里却很焦急,张x长似乎千杯不醉,喝了这么久也没有倒下,张x长不走,他们也无法离开,还有一群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女人,几个人吵吵嚷嚷,玩的正high。
沈北安去而复返,姜中泽高兴的迎过去,“回来了。”
张x长不满意地叫着,“你怎么回事?死哪儿去了?”
沈北安拍了拍手中的瓶子,“我去淘一瓶好酒。”
姜中泽背对着张x长,面对着沈北安,以嘴型示意他,“还喝啊?”
沈北安给他使眼色,微微摇头,“张哥,您看我带回来的酒怎样?90年的拉菲。”
张x长眼睛一亮,笑的见牙不见眼,“真的?还是你小子了解我,知道我好这一口。”
沈北安打开酒,“我给你倒上,我们见识浅薄,喝酒如牛饮,白白浪费了好东西。您帮我们品鉴下,也让我们涨涨知识。”
张x长笑的灿烂,将酒杯拿在手里摇晃一下,然后又闻了闻,接着轻轻抿一口细品一番,“不愧是名酒,味道就是好。入口甘甜,回味绵长,有葡萄清香和细腻的口感。我们家可以有一个专门的酒柜,陈列的就是这些好酒。你这瓶不错,是好酒。”
几个女人见了,也忍不住各自倒了一杯,“什么酒让您评价这么高,我们也尝尝。”
“尝尝吧,这样的好酒不容易遇到。”张x长道,面露遗憾,“可惜只有一瓶。”他嗜葡萄酒,也喜欢收藏,年份久远的葡萄酒可遇不可求。
“您要是喜欢,我们再去想办法。”姜中泽道。
张x长笑笑没说什么,只是很客气地给姜中泽也倒了一杯。
沈北安很有眼色的在张x长喝完一杯后又续上一杯,“既然是好酒,您就多喝些,其他乱七八糟的酒都不要碰了,免得伤了您的胃。”
张x长摆手,“今晚喝的酒都很不错,不能浪费。”
“既然您喜欢,走的时候我都给您带上。”沈北安承诺着。
“嗯,带上。”张x长重复着。
今晚,张x长已经喝了两瓶aai,外加数瓶啤酒,再来就是沈北安带回来的红酒,可谓是战斗力惊人。
然而,到底上了年岁,近五十岁的人终于支撑不住,醉倒在沙发上。
沈北安给姜中泽使眼色,“张哥醉了,中泽快扶一下,我去买单。”
姜中泽如蒙大赦,又轻声叫了叫张x长,“张哥?张哥?”
沈北安对屋里的几个女人道,“今天就到这儿吧,我们老板喝醉了,不能陪各位,抱歉,改天有机会大家再聚。”
几个女人犹不死心,扭着身子想要倚向沈北安和姜中泽,“帅哥,别走啊,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
姜中泽突然连续打喷嚏,沈北安一脸遗憾道,“我兄弟过敏,我得送他们回去,招呼不周,还请见谅。”
“您就让我们姐妹这么走了?”一个女人扭头看他们,伸出一只手,“我们姐妹还没有空手出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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