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相对于宁梦涵的无奈和怀疑,萧雅却自信满满。
“放心吧,他可是神医哪!”
神医?孙秉谏不由自主的笑了,那是一种讥讽的笑,本打算离开闻言却停住了脚步。
他自然不相宁家这位小少爷是个大夫,不相信萧雅所说的而且还是一个所谓的神医。
连他都束手无策的重伤病人,他一个小小的少年人又如何能治好?这不是纯粹扯淡么?
这样的话他也不用在这一行混了。
一个几十年行医经验的老中医难道还比不上一个乳臭未干的后生?
怎么看都是一个笑话。
既然没什么要紧的是,就在这里看看笑话也不错。
他到想看看季天吹得这个牛皮如何去圆。
可以说孙秉谏本来就是抱着这样一种看季天出丑的心里。
。
一息,两息一炷香的时间很快过去了。
这令孙秉谏更为确信季天是在吹牛了,或许这小子懂点医术,但是绝对不像他自夸的那样邪乎,这一点现在已经很确定了,毕竟宁忠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也就是说半只脚已经踏入鬼门关,如何能救?
孙秉谏心说。
别说是他,便是我,便是我的师父堂堂的一代医道名宿,恐怕也无能为力。
静,门外很静,静的怕人,众人都屏着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季天的房门。
房间里依然没有半点动静,这令宁梦涵和春红等人更为绝望了,原本还对季天抱有一点希望,但是此刻就连这一点点的希望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消失了。
就连倾云歌也不近颦起了黛眉,有点疑惑。
心中感到有点奇怪,在她看来以季天的能力应该用不了这么长时间的,要知道当时她两位师兄受了那么重的伤都没用这么长时间。
难道公子这次也。
终于孙秉谏幸灾乐祸地开口了。
“我就说嘛,别再折腾宁老管家了,还是赶快准备后事吧,哎。”
“。”春红眼泪汪汪地望着宁梦涵,嘴唇都咬出了血,宁忠对她这个小丫鬟极好,就像一个慈祥的长辈,
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留给她,但是她今天却不能为这位老人做点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咽下最后一句口气,难道只能这样么?
其实比起春红宁梦涵心中也好受不了多少,相反,她更为难过,离开宁忠以后宁家恐怕会更艰难了,虽然她一直操持着整个宁家但是也多亏了宁忠在后面倾力相助,宁府才没倒下,但是今天。
宁梦涵浑身都在发抖,最后一狠心,颤着嗓子说道。
“准备为宁伯准备后事吧,他为我宁家辛苦了一生,我要给他最风光的大葬,我要!”
这位坚强的少女说不下去了,泪流满面地别过头,连香肩都在颤抖。
这时候,门忽然开了。
季天走了出来,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的身上。
有问询,又疑惑,又希冀也有幸灾乐祸。
终于被众人看得有点不耐烦,季天负袖而立,不悦地说道。
“都看我做什么?
宁老头已经没事了。”
一瞬间四周炸开了锅。
“什么?他说什么?”
“没事了?什么意思?”
“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可能?”
孙秉谏一脸诧异,最怀疑最不相信的自然就是他了,只见他一脸冷笑地说道。
“小子,就算你再想吹牛也得讲讲场合吧,
你家的忠仆都这样了,对于死者竟然连一丝尊重都没有,你的做法岂不令人寒心?”
然而没想到他话音刚落,就听到房里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
“孙孙大夫请您不要责怪我家少爷我能保住这条老命全全是他的功劳。”
“卧槽,见鬼了。”孙秉谏唬得大叫一声,吓得差点跳起来,脸色煞白煞白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结结巴巴问道。
“你是人是鬼你可别吓我?宁老哥小弟不是不想救你是无能为力等一等难道你。”
孙秉谏忽然间似乎回过味来,问道。
“难道你真的没死?”
里面苦笑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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