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心雨只是笑,她笑着看着白思渊:“好。”
“时间不早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白思渊作势要拿出手机打电话,可是陶心雨却快一步的按住了他的手,仰头说:“我不要司机送,我要你白思渊亲自送我回去。”
陶心雨看他犹豫,她只是伸出一根手指:“一天的时间,明天我就让陶氏去调查。”
白思渊回头看了一眼房门,然后转身朝着一旁的车库走去,陶心雨满意的笑了,随即跟着他一起上车。
车海中依旧灯光闪烁,像是斑斑星河。
陶心雨独自搓着手,她轻轻呵气,可以冻僵的手好像还是没有温度。
“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你,也不会喜欢你,你这是何必呢?”
白思渊将车在红绿灯前方停歇。
陶心雨看了他一眼,说:“如果孙颖晨现在不喜欢你了,你是不是会很难过,是不是还想去弥补,希望你们的感情继续。”
“你明知道,你拿这个比喻说话,一点都不恰当。”白思渊的声音有些冷。
陶心雨却笑了:“怎么,我觉得这是一样的,是不是我的比喻你认为不吉利,其实大可不必,因为我说的话也不见得就成真,虽然我很看不上孙颖晨,她什么都没有做,可是她却把你的心夺走了。”
“你现在说这些真没意思。”白思渊看前方绿灯亮起,随即机动油门,绝尘而去。
清晨窗帘外面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孙颖晨站在窗前,原来外面已经下雪了,小小的雪花在外面的马路上附上一层白色。
今天孙颖晨穿了一套黑色的衣服,今天是黎人舒离开的第七天,也是她即将下葬的日子,周淼一早就已经开车来她家了,孙父孙母开门看见周淼来了,也是心知肚明,只是念叨着:“挺好的一个孩子,说走就走了,哎”一声声的叹气声几乎将人的心脏溺毙。
孙颖晨早已经准备好了,她一直回避着这件事情,仿佛只要不去想,黎人舒就还在一样,可是每一天都在提醒着她黎人舒已经走了。
曾经谁说过,只要时间越长,伤痕就会淡化,慢慢的伤口也就不疼了,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其实这句话真是放屁,不管过了多少时间,它都在,而且是不是的疼一下。
“颖晨,你准备好了吗?”周淼的声音很轻,仿佛像是惊扰到孙颖晨一样。
孙颖晨回头看着周淼,她还是那么好看,穿着黑色的毛呢大衣,一个黑色的毛呢西瓜帽,长头发随意的披散开来,黑色是一个挺不错的颜色,可是今天它代表死亡和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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