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个嘛,略知皮毛,我认为青楼女子都是一帮为了生活而努力奋斗的年轻人!”
何凝香眼睛一亮,好独辟的见解,莞尔道:
“张公子,都不是外人,不妨细细说来听听?”
小娇很有眼力劲的倒了两杯热茶,分别递到两人跟前。
张一鸣点头谢过,而后不再拘束,娓娓道来:
“据张某所知,在青楼里面,根据才艺,相貌,可分为不同的头衔,从高到低依次是花魁,头牌,大家,清倌,花魁又称头牌中的翘楚,比如杜十娘就是有名的花魁,头牌则是指才艺双绝而又最受欢迎的青楼女子大家是指色艺出众的青楼女子清倌是另类,指只卖艺不sn歌舞妓。”
张一鸣侃侃而谈,如数家珍,这哪是略懂皮毛?简直就像一个常年在青楼过日子的嫖客,又如一个开了多年青楼的老鸨,把二女听的一愣一愣的!
何凝香美眸流转,不住的点头,随后疑惑道:
“公子大才,堪称风流才子,一番话令奴家耳目一新,只是,敢问公子,杜十娘是谁?”
杜十娘是明朝冯梦龙所着警世通言杜十娘怒沉百宝箱中的女主角,曾为青楼艺妓,深受各种压迫却坚贞不屈,为摆脱逆境而顽强挣扎,而痴心女子负心汉,最后怒沉百宝箱,留下这段凄美的爱情故事,现在是隋朝,何凝香哪里知道杜十娘这个名字?
张一鸣干咳两声,解释道:
“咳咳,杜十娘,她,她,她是一位色艺双馨的艺术家,嘿嘿。”
“哦?艺术家?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有机会还请为奴家引荐一番才是?”
“啊?”
“公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事,就是有些口渴了!”
说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眼珠子差点鼓了出来,太特么咸了,牲口也喝不下去啊!稍一琢磨,肯定是武胜男这个小娘们干得好事,最毒妇人心,看来一点也不假,这样的女子以后谁敢娶?万一两口子吵架,往茶里放耗子药怎么办?
“公子,为何这般模样?”
武胜男很及时的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一盘糕点,故作惊讶道:
“张公子,你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是不是得了伤寒?”
说完,左手摸额头,右手不留痕迹的捏了捏张一鸣的鼻子。
“咕咚”一声,张一鸣终于咽了下去,终于明白了古人的一句话: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淡淡的忧愁袭上何凝香的脸颊,轻轻叹息了一声:
“唉!”
“何姑娘?为何叹息?”
“那奴家就直说了,诚如张公子所说,青楼女子也分三六九等,而奴家是怡红院的头牌,只不过是卖艺不sn而已,县府的青楼大大小小也有几十家,每家都有头牌,而花魁却只有一个,如果哪家青楼摘得头筹,将会是天大的面子,预示财源滚滚,每家青楼都志在必得,花魁每五年一选,今年正好是第五年!”
说到这里,何凝香顿了顿。
张一鸣哈哈一笑:
“那恭喜姑娘,贺喜姑娘,以何姑娘的绝世容颜,再加上娴熟的才艺,夺得花魁还不是小菜一碟?走上人生巅峰指日可待!”
又是一声深深的叹息:
“唉,张公子哪里知道女人的苦楚?再好的芳华终将逝去,哪有永不凋零的花朵?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女人一旦没了容貌,便会被男人遗弃的更快!即使摘得花魁桂冠,又将如何?还不是落得被男人玩弄的下场?”
张一鸣感觉何凝香话里有话,眉毛一挑:
“何姑娘,有话不妨直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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