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怡红院烧了!”
说不定此刻台下红了眼的牲口们真会一把火烧了王雪姨的大本营!
一曲完毕,台下的牲口们欲罢不能,久久不能平静,纷纷喊道:
“再来一首!”
“再来一首后再来一首!”
武胜男虽然不是满腹经纶,倒也算饱读诗书,轻声哼唱着这首但愿人长久,不觉被这美妙绝伦的诗词所征服,痴痴道:
“好美的诗词,究竟是何人所作?如果能有人为我做一首就好了,如果真有人为我做一首,我,我,我就。”
裴怜儿好奇道:
“男姐,你就什么呀?”
武胜男白了裴怜儿一眼,彪悍道:
“姑奶奶就嫁给他!”
小娇一听,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小男姐,一首诗词就能让你sn,那你也太便宜了吧?”
裴怜儿点点头:
“是啊,公子说过便宜无好货,这就属于贱货,哎吆,小男姐,你干嘛扭我耳朵,好疼。”
“哼,姑奶奶就知道那个大sn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俩听好了,有一个算一个,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没一个。”
裴怜儿弱弱的问了一句:
“那你父亲呢?”
“他,他,他不是东西,不不,他是东西,也不是,他是我爹,看在生我养我的份上,勉勉强强算是个好东,好人吧?”
王雪姨扭动着肥胖的身躯慢慢登上高台,为了防止上次的出糗事件重演,特地换了一套稍微宽松的衣服,而且为了保险起见,还事先走了几遍台阶,结果证明,这件衣服的料子经得起考验。
但命运偏偏又与王雪姨开了个玩笑,演习的那几次没事,单独这次真正的走秀又出事了,还是原来的地方,还是熟悉的台阶,还是腰胯的部位。
“哧拉”一声,虽然声音不响,确足以让台下鸦雀无声。
人至中老年,皮肤松弛很正常,尤其是腰胯和肚皮更是高发地,王雪姨露出的雪白肥肉都打起了褶子。
王雪姨感觉腰胯部位一凉,用手一摸,如坠冰窖:历史重演了!
关键时刻掉链子,不带这么玩的,不带这么坑人的,为什么受伤的总是自己?王雪姨欲哭无泪,上次老天爷派了一个张一鸣来拯救自己于水火之中,这次老天爷又坑了自己一把,那个张一鸣还会来吗?
答案是否定的,不过,张一鸣虽然没来,但却有一个人来了,火烧屁股似的来到呆若木鸡的王雪姨近前,脱掉自己的灰布上衣,给王雪姨围上,最后系了一个死扣,大黑脸蛋子呲牙一笑:
“大婶,这回别忘了把衣服还给俺?可不能像上次一样再撕碎了?”
说完,屁颠屁颠的转身走了。
“大婶”二字曾经是王雪姨最厌恶的两个字,这次却没有排斥,反而有一种特殊的亲切感,心里流过一股暖流,心头冒出一个想法:
他是张一鸣派来的吗?
而此刻的张一鸣,却成了斗诗大会的风云人物,只因某无良剖窃大师又心安理得的剖窃了一首宋朝诗人秦观的着名的诗词:
鹊桥仙纤云弄巧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顿时引起轩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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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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