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被狗咬了一口之后,金永泰就剩下两个“蛋蛋”了,撒尿都得蹲着。
金永泰不止一次的诅咒老天:
人在做天在看,那条狗做的事,老天你看到了吗?
天作孽有可为,狗作孽不可活!
既然贼老天你不动手,那我金永泰就做这个屠狗使者!
老天,既然让老子做不成真正的男人,为何还要唯独还要留下那两个蛋蛋?你知道一个男人像女人一样蹲着撒尿有多痛苦和尴尬吗?
现在,金永泰明白了,上天给自己留两个蛋就是为了今夜这的一脚。
这也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脚,金永泰自负踢不出来。
金永泰恍然大悟:原来这个脸上画的跟鬼似的女人的真的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金永泰发出一声比自己屠狗之时,狗的惨叫还凄惨十倍不止的叫声。
在大街巡视的秦天听到后,眼眉一立,眉头紧皱道:
“听,好凄惨的狗叫,不知哪条倒霉狗又被屠了?”
一名卫兵队长小心翼翼道:
“将军,狗的叫声应该是汪,而刚才的叫声是啊,狗应该不会像人一样叫?所以,属下推测应该是人的叫声才对!”
秦天的大脸蛋子顿时黑了下来,虎着脸道:
“嗯,你分析的有道理,是个人才啊,在本将手底下屈才了,这样吧?明天你去后厨报道!”
出奇的,发出叫声以后,金永泰的脸上没有痛苦,没有悲伤,有的只是解脱,还有一丝迷茫。
机械的转身,看着张一鸣,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天,天,天王盖,盖地虎,下,下。”
张一鸣默默道:
“下一句是宝塔镇河妖!”
“你,你,你是。”
“其实,我不是许旅长的人,我只是个厨师!”
金永泰一闭眼,直挺挺向后栽去!
张府发生了如此之多的事情,其实只是在很短暂的时间内,张府的仆人和张家堡的牲口纷纷闻讯赶来。
小萝莉裴怜儿离张一鸣的小院最近,第一个到达。
不知何时,小院里已经燃起了火把,亮如白昼。
目睹小院内的凄惨现状,裴怜儿先是吓得面无人色,随后满脸的痛苦之色,眼泪一双一对的“噗噗”而落,真情留露,哭着跑向张一鸣。
裴怜儿虽然是自己买回来备用的暖床丫头,但日久见人心,这个小萝莉对自己这个主人还是尽忠职守的,还是有一定的感情的。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死了一个人,还死了一条狗,一个小丫头一时承受不住也是情有可原,想借个温暖而又宽广的怀抱融化一下受惊的小心脏也是可以理解的。
患难之中见真情!
这叫什么?这叫主仆情深!
来吧,小萝莉,尽情的在主人温暖的怀里痛哭吧!
张一鸣张开双臂,敞开胸怀,努力露出一丝微笑。
谁知,裴怜儿只是路过而已,并没有扑进张一鸣的怀抱,而是直接无视张一鸣,越过去,一头扑在了张一鸣身后的那条已经面目全非的小黄狗身上。
裴怜儿哭的稀里哗啦:
“呜呜,呜呜,小黄,你怎么了?你快起来啊?呜呜,呜呜。”
随后而来的小娇一边揉着自己怀中的小白猫,一边不停的安慰着:
“怜儿,节哀顺变,再说,不就是一条整天发春的小公狗吗?天天骚扰我家小白,哼,早晚得出事,这不?出事了吧?不到处乱拱了吧?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哪天让公子给你买一头小猪当宠物,养大了还能上饭桌。”
裴怜儿哭的更伤心了!
张一鸣尴尬的挠挠头,叹息一声:
“唉,原来这不叫主仆情深,而是rns情深,没想到,在小萝莉的心里,自己还比不上一条狗。”
张芙蓉赶来后也是吓得花容失色:
“一,一鸣,发生了什么事?你,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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