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发去寻巫医族时,遇见了言朗,从阿焕生辰那日后我就在未见过他,我听说他又立了功,星王为了赏赐他,给他赐婚他拒绝了。他瘦了很多,我感觉他变了,变得沉默寡言,脸上再也没有笑容。
他告诉我巫医族续命之法已经失传,煜珠可以一试,我向他道谢。后来我们静静站着,什么也没说,过了很久很久,就像过完了我们白发苍苍携手看夕阳的一生,我对他说“对不起…”
我把镯子还给了言朗,他未接,摇摇头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我只能把镯子戴回手腕,抚摸镯子的纹路,感觉到心中的花刚刚发芽,就要枯萎。
言朗说的煜珠我听说过,是熙安国宝物,据说可以活死人肉白骨,数百年来无人找到过它,无人知道他在哪里,也无人敢动,煜珠若是被偷盗,那人一生将会经历比死还痛的刑罚。
我一边守着阿焕一边盘算怎么盗取煜珠,我知道我自不量力,但我必须一试,这可能是阿焕最后生的希望。
婉容从知道真相后没在来过,她求星王解除了婚约,我想她不来是因为阿焕离不开我,而她不想见到我。那日遇见后,我也没再见过言朗,我时常抚摸镯子,把它当做寄托,我没有找过他,煜与照顾阿焕已经让我力不从心,更何况那日我们就结束了。
在我要盗取煜珠前一天,言朗来到左承府,他把煜珠给了我,还不等我说什么,未说一句便走了,我多想问问他活的还好吗,为什么瘦了,还有我很想你,可我不能。我顾不得想其他。
阿焕已经昏迷两个月了,不能在耽误,我找来了王医为阿焕解毒,王医看到煜珠时愣了一下,随后没有犹豫开始解毒,我等在门外,三个时辰,像是过了数年。
再次打开门王医摇摇头,他告诉我,阿焕以前给自己设了屏障,屏障阻挡解毒,除了他自己谁也解不开,他不愿意解毒。
我崩溃的大哭,躲在角落的左承、左承夫人和阿焕的其他家人也落下了泪,我明白阿焕早就知道我会拿煜珠,他怕我盗取煜珠受到惩罚,才设了屏障。
我拉着王医的袖子,祈求他救救阿焕,左承夫人拉住了准备跪下的我,轻柔道
“寒儿,起来吧,接下来好好陪陪阿焕,阿焕,不希望你这样”
“阿焕,不希望我这样”我直起身,一边说这句话,一边走向阿焕的床前。突然间我全身寒冷,心口疼痛,失去意识。
在醒来是五日后,这几天我日日陷入梦魇无法醒来,最后我怕阿焕等不及,才惊醒,我当年掉入寒潭落下病根,之前我一直身体很好,不曾复发,如今心神交瘁才复发。
他们告诉我,煜珠被盗取,熙王大怒,全国搜捕,我写信给言朗,不曾有回信,我不敢太过明目张胆,怕引人怀疑,我差人去请言朗,他把我的人拒之门外,只留下一句“无事,无需担心”。
即便他是金羽将军,盗取煜珠,他也不能逃过惩罚,即便他在熙安国有暗卫和探子,熙王派很多人查此事,我不信他无事。
我没有办法,只能乔装去找言朗,我在府门外等了三个时辰,他也没有见我。
我即便记挂言朗,也无力顾他,我日日试着破解阿焕的屏障,却无用,我看着阿焕越来越苍白的脸,生出一种无力感。
我再次去寻找巫医族,找了两天,寻到他们,我向他们许诺能救回阿焕,我愿与他们交换我的全部生命还有数不尽的珠宝。我带族长回到左承府,施法时受阻,阿焕的屏障档住了续命之法,我抱着他大哭,他还是没有醒来。
三个月后,盗取煜珠的人还未被找到,我一直传信给言朗也都石沉大海,找他那日后也没有言朗的消息,我日日抚摸镯子担心他,他为我盗取煜珠,若被发现,他以后一生都将受折磨,我已经对不住他了,我不能嫁给他,他何必为我这样的人做这些。
我日夜照顾阿焕,过了些时日阿焕醒了过来,他对我笑的温柔,我握着他的手一直哭泣祈求他
“阿焕,把屏障解了吧,你别走,你要好起来,以后我们成亲,去那都可以,好不好?”
他轻轻摇了摇头,异常坚定,抬手摸了摸我的脸,话都为说一句又昏睡过去,我明白阿焕即使答应解屏障,以他现在病重法力低微也不能解开。我万念俱灰,星医为阿焕把脉后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我知道他的意思是就这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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