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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亏心之事当然是害怕旁人知晓,堂堂正正的一个人就这样不见了,任谁都会慌乱。
锦雀为玉娘打抱不平:“主子,夫人也不能白白挨了他们的打。”
顾清眸色一冷,她当然知道,只是现在还没有想到什么对策应对而已,只是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不过转念一想,她是前朝余孽的一事传出去以后,顾宁凤位被废,已经是大势已去,想必柳叶怒火中天殴打娘亲也一定是为此事。
十多年的姐妹情分如何是说忘就忘的?
“清儿,多吃肉。”玉娘笑脸盈盈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她碗里,顾清笑着道好,心里却始终不定。
晚饭过后玉娘便休息了,无禹坐在前堂的门槛上,看着渐渐昏沉的暮色,脸色凝重。
顾清好像还从来都没有跟他好好讲过话,虽然他行事有些荒诞,不过在做人的这方面,是绝对比得过顾宁的。
“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的来历,怎么?都不打算讲讲吗?”顾清的声音轻轻刮在他的耳畔。
无禹耸耸肩,他能有什么来历过往?人这一生,走过了就不用去管了,看好未来即可。
“我出身顾府,是顾府的庶出小姐,年幼时心仪慕容,却被皇上吩咐进了宫。前不久得知自己身份是前朝的公主,又逢荒谬之言丧子,一生如此,何其悲哀?”
耳边的风轻轻吹过,春天快要来了,可夜晚却不带一丝好意,凉凉的薄雾让人心生寒意。
无禹有些动容她居然会跟自己讲这些,虽然他早已知道,却还是忍不住赞叹。可是为什么又是慕容?
“你说说你们,到底喜欢慕容什么?他已经都成了阶下囚,居然还愿意心甘情愿跟着他?呵呵,女人心,海底针啊!”
顾清眼眸一动,他的话虽没明说,但意思却不难理解,是在说流苏吗?
她故意笑出声,引得无禹好奇,“你笑什么?”
顾清却像是故意在嘲笑他似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弄,“你现在才知女人心海底针吗?这天底下,可没有一个人把女人看的透透彻彻过,就算是我自己都无法将自己看清楚。”
无禹深呼吸却没有作声,顾清知道他行事有些小心翼翼,今日在她面前说了这么多已经是意外了,便不再祈求还能套出他什么话,索性拍拍灰尘回房走人。
无禹在原地想了一想,无奈摇摇头,起身一跃便出了院子。
不知为何,他今日甚是思念流苏,已经有半个月未见了,也不知道她吃的好不好,有没有受委屈?身在皇宫之中,却被无声囚禁着,若不是那里戒备森严,他真想将整个浣衣房都端出来!
夜慢慢沉寂了,浣衣房里却还是通亮,隔着老远无禹就看见了流苏抱着青儿在院子里散步的场景,那便是他心心念念的场景,他也幻想着可以牵着流苏抱着青儿,他们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啊。
许是察觉到了异样,流苏朝无禹这边看来,无禹也丝毫不闪躲,他索性一个轻功飞了下来,躲在院子里的阴暗处默默看着流苏。
流苏像是在自语又像是说给谁听:“你怎么一点儿都不听话?要是被坏人抓走了怎么办?”
青儿指着天上的星星笑嘻嘻说:“娘亲看,星星”
流苏笑着将她抱了起来,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知道父亲在哪里吗?”
“青儿不知”
小小的慕青说话还并不利索,也好奇娘亲为何说起这个事情。
“青儿忘了?娘亲曾经告诉过你的,青儿的父亲啊,在静安寺”
阴暗处的身子微微颤动,浣衣房里人手很杂,流苏这是在告诉他慕容在静安寺,可那又如何?他永远不会救他。
“青儿的父亲啊,能救出很多很多人。”流苏自顾说着,声音虽然不大,可无禹确是清清楚楚听见了,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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