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太阳偏西。
一座高达三丈,用尸体堆积而成的山,矗立在达奚氏部落以东十里外。
汉军手持马鞭,抽打着运送尸体的鲜卑降卒,生怕偷懒耍滑。
此时,整个部落满目疮痍,充斥在浓烈的血色中。
鲁智深浑身浴血,脖子拳头大的佛珠,早已落满了苍蝇。
伏魔禅杖被一层厚厚的血浆包裹,彰显出它与主人的战绩。
哒哒哒……
沉闷的马蹄声,在鲁智深三丈外停止。
很快,斥候来到闭目养神的鲁智深身边。
“将军,穆将军于三日前夺下纥骨氏部落,正准备向慕容氏部落进发。”
斥候如实说,他暂时不知鲜卑王派出信使的事。
“三日前?”
鲁智深闻言,猛然睁眼看向斥候。
他浑身浴血,像极了来自地狱血魔。
斥候被他这一看,险些吓的腿软。
“哼!洒家小瞧了那娘门儿。”
鲁智深瞧不穆桂英,此次行动更是拒绝与她合作。
看在她是女人的面子,让她攻打纥骨氏部落。
鲁智深则率军攻打达奚氏部落,若发生万一,也好及时帮助。
如今倒好,穆桂英竟然早在三天前,攻下纥骨氏部落。
鲁智深对穆桂英的能力感到吃惊,着实小瞧了她的本事。
哗啦!!!
距离鲁智深两丈外,装有滚烫热水的锅被掀翻。
不巧,热水喷溅在鲁智深的脸、身。
“谁用热水喷洒家,找死吗?”
鲁智深怒了,猛然看向传来脚步声的身后。
怎奈,阳光洒在他的脸,只能看见对方的轮廓。
斥候则无比恭敬的抱拳作揖,“小的见过穆将军!”
是的,来人正是穆桂英。
“你说谁是娘门儿?”
穆桂英走近前,质问鲁智深。
穆桂英遮住阳光,这才让鲁智深看清来人的容貌。
鲁智深闻言,略显尴尬的笑了笑,露出一排小白牙。
“洒家是出家人,怎么可能说那种话?
一定是这斥候说的,洒家这就替你教训他!”
鲁智深心虚,起身踹了斥候一脚,并对他挤眉弄眼,示意快跑。
斥候也算聪明,哇哇大叫着跑开了。
“竟敢辱骂穆将军,洒家看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鲁智深说完,看向高她两头的穆桂英。
他们俩人——
一个身躯高大,体壮如牛;
另一个身形纤细,英姿飒爽。
此时,鲁智深站在穆桂英面前,像极了大哥哥护着小妹妹。
“你在演给我看吗?”
穆桂英神色冷峻,转眼看向别处,再次说道:
“鲜卑王魁头,已然知晓主公攻打鲜卑之事。
两个时辰前,信使抵达纥骨氏部落,被我杀了。
你的人,没有发现魁头的信使吗?”穆桂英问。
“信使?洒家从未听说。”鲁智深一脸懵。
桂英忽然看见降卒在搬运尸体,以及发现部落南端的京观。
此刻,穆桂英很想骂他鲁智深,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
大张旗鼓的堆积京观!!
生怕别人不知道达奚氏被灭吗?
信使即便来了,看见京观也会第一时间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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