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杜英超看见得是寒笑,而寒笑怕世人知道六王爷喜好男色,所以带着唐不休做上了马车。
唐佳人一听回宫,哪里肯?她本就是假货,进宫不得砍脑袋啊?当即道:“老子不回宫,老子就要在春宵阁呆着!”
嘶……“六王爷”好霸气啊!如果豪情壮志真是令人敬仰。
杜英超为难道:“王爷好歹先回宫一趟,再出来玩。卑职不能置王爷于危险之地。”
唐佳人怒道:“你是王爷,还是老子是?你给本王退下去!”
杜英超无法,只能退到地面上去,仰头求道:“王爷,回宫吧。”
唐佳人怒道:“老子说不回就不回!老子要找休休,唐不休!你再唠叨,老子就发飙了!”一跺脚,房瓦碎裂,唐佳人直接从房檐上掉落到,砸进了华粉墨的浴桶里,激起大片水花。
唐佳人有些恐水,乍入水中时整个人都变得十分慌乱。她不停地蹬腿,胡乱抓着,直到抓住某物,才借力稳住身体,破水而出,与华粉墨面对面。
唐佳人用另一只手抹了把脸上的水,唏嘘道:“吓死我了。”
华粉墨定睛看着唐佳人,用沙哑的嗓子冷声道:“松手。”
唐佳人惊魂未定,点了点头,却并未松开手,口中还不忘感激道:“幸好攥住你了,不然得淹死我。”
华粉墨的小拇指抖了又抖,终是妩媚地一笑,道:“水不深。”
唐佳人感觉了一下,这才松开手,道:“没抓伤你吧?”
华粉墨道:“伤了,而且伤得很重。”
唐佳人探头向水里看去。
华粉墨一拍水。水生波纹,模糊了水下的景色。
唐佳人抬头看向华粉墨,道:“你站起来,我看看。”
华粉墨发誓,能将不要脸这种事儿说得如此坦荡之人,面前之人若自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华粉墨笑得越发妩媚妖娆,柔声道:“岂不知男女授受不亲?”
唐佳人问:“你当我是男人还是女人?”
华粉墨反问:“你当粉墨是男人还是女人?”
唐佳人道:“男人……”华粉墨刚要笑,唐佳人又加了一个字“吧?”
如此不确定。
华粉墨的笑容微僵,又恢复成那种令人忘记呼吸的魅惑笑容,靠近唐佳人,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魅惑道:“若分不清,何不好好儿摸摸,仔细看看。”另一只手捏着毒针,就要刺入唐佳人的后脖子。
唐佳人的心跳加快,突然打个喷嚏,磕在了华粉墨的额头上,发出咣地一声。
华粉墨吃痛,又听见外面的动静,干脆收起毒针,调笑道:“好生粗鲁。”
门口,杜英超带着人撞开门,大声吼道:“保护王爷!”
华粉墨一把抓过衣袍,站起身,一脚踩在唐佳人的脸上,迫使她转开头,同时裹上衣袍,不让自己春光外泄。
杜英超带人冲进屋里时,看见得便是一副奢靡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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