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昀津懒洋洋地搅弄起来。
期间,司琯的下颌抵在他手边,一动不动,小小的脸很漂亮,带着青涩又懵懂的反应,但唯独就是不见半分畏惧。
甚至于,她还大着胆子,伸出舌尖小心翼翼舔了一下。
紧跟着,温昀津果不其然顿了一顿,他似乎是稍微清醒了一些,伸出了手指,在她脸颊上擦了擦。
司琯感觉到他要把手指收回去,小狗狗似的把脑袋埋进他掌心里拱了拱,闷声问:“不亲吗?”
身后的人:“……”
他用手掌托起她的小脸,碰了碰,另一只手还搂在她腰上。
自始至终,他的举动都很懒散随意,好像不曾裹挟任何感情在里边,就只是想摸想搂。
并且大多时候是贴着她后颈背,像只慵懒高贵的大猫,要标记下属于他自己的领地。
司琯却觉得他大可把自己松绑,反正两年前她该跟他学的也都学得差不多了,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呆笨,只知道埋在他怀里哭唧唧。
想到这里,司琯足踝抬了抬,闷闷哼哼,“哥,你把我松绑了吧,我不会跑的。”
司琯觉得她能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来,已经是够破天荒的了。
但因为知道对方是温昀津,又觉得她现在什么德行他是最一清二楚的了,所以就算就这么说给他听了也没有所谓。
更何况,她现在被蒙着眼睛,又不用面对面跟温昀津对视。
由于是近在咫尺的从背后搂抱,司琯很清楚感觉到,当她说完这句话后,原本抵靠在她耳鬓的男人气息重重一顿,就连搂着她的力道也在绷紧。
司琯被压得不太舒服,还想要再乱动,男人蓦地一把扣住了她试图乱来的一对脚尖,掌心虎口握上去,摁住了她叮当乱响的玉铃铛,按在她小腿胫骨的位置。
将其对折起来的同时,男人也从她背后起来了。
下一刻,司琯的双脚也被绸带绑住了。
司琯:“…………”
她一颗想浪没地儿浪的心瞬间梗住。
这下彻底动弹不得了,司琯憋了好半天气,脸颊耳尖都恼红一片了,跟只小白兔似的,鼓了鼓腮帮子。
尽管被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但司琯还是听到了那人下榻的动静,司琯以为他会再回来的,结果等了好一会,人没等到,反倒是听到了门被不怎么温柔地打开的声音。
“哥……?”
司琯懵住了。
就……这样啊。
温昀津不是喝醉了吗?
他把自己弄昏了绑到这里来,又是捆她的手又是蒙她的眼睛,不就是要搞她的意思吗?
她都做好心理准备给他玩了,他怎么又停手了?
难不成……温昀津大费周章搞了这么一出,就仅仅只是为了把她关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吗?
“这么能忍嘛?”司琯小声嘀咕着,不甘地咬了咬唇。
刚刚她都感觉到他有反应了,这都能克制下来……
司琯不明白,温昀津明明恶事做尽,在她面前也早已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是什么好哥哥,那他现在又在怕什么?
司琯闷头埋在被窝里,闭了闭眼睛,本来是想再等那家伙回来的,最后人没等到,她自己却熬不住困意慢慢睡着了过去。
待她再次再度醒过来时,人已经躺在了小郡主府里。
司琯睁开眼睛,从床榻上坐起来,视线朦胧地环顾一圈,确定在自己房间里的这个事实。
她慢吞吞勾起自己的膝腿,坐在榻上发了一会呆。
然后,倏地想起来了什么,她拨开自己的袖带,检查了一圈手腕,倒是没发现手腕两边有什么明显的绑痕。
不过,司琯很快又想到了更为直接明了的证据。
连鞋子也没穿,就这么赤着足下了榻,在梳妆台的铜镜前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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