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督师府大堂,朱浩随意找了个卫兵带路,去了文安之给他们安排的临时住所。
带路的卫兵一离开,朱慈烺就忍不住问朱浩到底如何将文安之救活的。
朱浩随意找了个老套的理由,偶遇老道,赐予丹药就敷衍了过去。
第二日,天刚刚亮,罗云召就找到了朱浩。
“大人,那事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办好了,人抓住后已经交给了文督师!”
“办的好!一共挖出来几个?”朱浩挺高兴得问。
“除了开始故意放出去的那一个,一共抓了十七个,都是些职位不高的带兵将官!”
看罗云召忙了一夜,朱浩便让他先去休息了。
等到朱慈烺也起床呀收拾妥当后,文安之就派人来请他们去督师府了。
到了督师府,朱浩一看,除了少了那个曲腾,昨天的人一个没少,全部都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
至于昨天晚,他们都各自去干了啥,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文安之一见到朱慈烺和朱浩,立刻离座下来迎接,被朱慈烺拒绝了。
“文师傅,我如今就是一个普通宗室,不比如此多礼,我在一边看着就好!”
文安之无奈,只得安排朱慈烺坐到了一边的位置。
等朱浩二人一坐下,文安之脸色就是一沉,语气变得很沉重。
“今日在坐诸位,皆是我大明栋梁,老夫今日有些话想说于诸位听!”
“来到奉节这几年,多亏了诸位的支持,在这里,老夫对诸位表示感谢!感谢诸位对大明的忠诚,也感谢诸位对老夫的认可!”
堂下众人连声“不敢!”,却没曾想,文安之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这几年,大家的日子也都是越过越艰难了。对此,老夫也表示歉意,两攻重庆尽皆失败,损失了数万的大明儿郎,这都是老夫的失误,识人不明,料事不清……”
堂下一片沉默,两攻重庆的损失,确实是让所有人都伤筋动骨了。
“时至今日,连长江水路也都不在我们的控制之中了,老实说,我们到底还能坚持抵抗多久老夫心里实在是没数!”
“督师!这些不是因为你的原因!”一个身材瘦削,却眼神坚毅的汉子说了一句话。
朱浩认识他是闯营军头“李来亨”,据说是李闯王的侄孙,永历亲封的临国公,也是闯营势力最嫡系的继承人。
朱浩的前世印象中也有他,被后世人称为“最后的大明战将”,宁愿自焚也没有投降后金。
几大军头,只有李来亨说了一句还算公道的话,其余几人却是一言不发,低头闷坐。
文安之朝李来亨笑了笑,接着说了下去。
”说这些呢,老夫只是想告诉大家,继续照此下去,很快我们就会丢掉奉节、大昌、巫山、兴山……”每说一个地名,文安之都会看向一个军头。
”那督师你说,现在要怎么办?只要说的有道理,俺就听!”一个闷闷的声音响起。
朱浩看了一眼,说这话的是另一个军头,皖国公刘体纯,这也是个狠人,前世记忆中也是兵败后直接吊而死。
“唯今之计,只有各家联手,竭尽全力重新封锁长江水道三峡一段的水路!注意,是竭尽全力!”
文安之最后四个字一字一顿的说出来,还特别加强了语气。
在坐的人都没有傻瓜,全都能听出文安之的言外之意。
“督师说的我郝摇旗肯定没意见,但是我想问一句,如果因为封锁水路而导致我们损失太大怎么办?”
说话的是郝摇旗,闯营军头里人缘最差的一个,有勇力,每战都扛着大旗冲锋在前,而也因此他的部下每次死伤都最为惨重。
他也是几个军头里面,唯一没有被封公的仅仅只是个南安候,在朱浩前世的记忆中好像是被后金俘虏之后因为不降而被杀掉了。
“这就是接下来要说的事了,对于封锁水路之事,老夫有个建议。在坐的诸位每家出兵三千和大船十艘,小船三十艘,全部交由老夫统领!诸位意下如何?”
至此,文安之终于将昨夜朱浩交待给他的建议摆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文安之话音一落,很多人就惊讶的有些坐不住了,从来不干涉任何一家势力的文督师,如今居然转性了?
这是什么?这就是赤果果的伸手要兵要船,这让在坐的这些视兵马为活命本钱的军头顿时就不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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