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没事,好久没抱你了嘛,让我抱抱”我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泪水说。
如今,付香芹是唯一一个能让我撒娇的人了。
“呵,好,妈妈搂着。”
在她怀里时,会有种心安。
那种心安,会让我有继续前行的力量。
我捂着她耳朵说话,不是矫情,也不是懦弱,而是单纯的想告诉自己,我能依赖的只有自己了。
人死了,什么都没有了,我要父亲好好活着。
若父亲这根线断了,我是个彻彻底底的孤儿了。
第二天,
临走时,付香芹给了我五百块钱零花钱,我只留下了两百。
我知道,一分不要她是不放心的,但是她现在也要攒钱的,我不可以依赖她。
每次的分别总是让人痛苦。
她执意要开车送我,但是我没同意。
不同意的主要原因是我要去找媚姐。
次来的时候,见过媚姐。
当时,还有了联系陆厉的电话。
那时候,媚姐说,我一定会走这行当,还告诉了我她新店的地址。
只是,没想到命运会那么无情。
也让我知道,有些人或许天生是算命高手
来到城南洗浴心时,已经是午十点半了。
这会“姑娘”们也差不多都起来了。
门没关,我轻轻的推开玻璃门。
内外两层的玻璃门。
进去之后,前台有个小青年,看见我后下的打量了几眼,“应聘的?”
“我找媚娘。”我直接说。
“媚娘大概晚才来。”
“有电话吗?帮我打一个吧?”
“你是要来这个店班?”他笑着拨了电话。
“嗯”我靠过去简单应声。
“喂!媚娘,有个女孩来店里找你应聘的。”那服务生看着我说。
眼神是赞许的味道。
“哦,好!我让她过去!”他笑着说。
我正要拿电话来问什么的,他却直接的放下了电话说:“媚娘让你去她那,来,我给你地址。”
“她家的地址吗?”
“嗯,她平时都在那住,也在家里办公。这家店现在都是媚娘的了,不过她只是晚时过来转转,你去了好好表现哈!来,拿着。”他说着,将地址递给了我。
“谢谢你!那我过去了!”我那好地址道别。
那个服务生在背后喊着说:“喂,n,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没有回头的推开门走了。
在市心最繁华的地段,我找到了媚娘的小区。
看来媚娘真是挣钱了,这种高档小区,只有有钱人才住得起呢。
“叮咚”
我按响了门铃。
“啪”的一声,清脆的高档防盗门开锁舌的声音。
“嗯?怎么是你?”她打开了门后,略有惊的看着我,而后仿佛想到什么似的,说了声:“进来吧”
进去后,看到客厅宽敞明亮,布局是精心设计的那种。
转头,见她穿着一件略微透明的白色丝绸睡衣,下垂的nb在里面很扎眼。
看着不太舒服。
她坐到我旁边宽大的真皮沙发,点了一根烟后,盘腿坐在了面。
姿态随意,面容则是我熟悉的刻薄。
指了指隔着身旁的沙发说:“坐吧。”
我坐下后,她当即打量起我来,“呵,你这妞子,真是个极品呐”她说出这句话之后,眼神却是鄙视的。
“媚娘,我”
“我知道你不是来我这应聘的,说吧!找我干什么?”她将烟n桌那个与房价极不协调的骷髅头的烟灰缸后,没有一丝好意的直直看着我。
我好,她竟然知道我不是来干这个的?
她可能是见我一脸心事,那身子慢慢侧躺下来,半身子浮撑在沙发扶手,跟条老美人鱼似的,很是随意的看着我说:“怎么?遇到难处了?”
“媚娘,我给您说说后,您帮我想条出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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