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频繁的去挣外快。
是很危险的,聪明点儿的女孩会跟客人熟悉之后,再。
但是,刘素云已经饥不择食了。
钱、钱、钱
她的眼睛里只有钱。
曾经我还想着怎么去拯救她,但是,现在看来那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在这个圈子里没有谁拯救谁的美好故事,能干净着身子进来,干净着再走出去的,从古至今一个都没有。
所谓的从良,也是脏着身子出去。
所以,豹爷说的一点儿没错,改变我们的是环境,而不是某个人的安排。
有时候,周围的人,也是一种环境人,也是充当了环境的作用。
否则也不会有那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古谚了。
豹爷跟媚娘一样,他们很喜欢刘素云这种女人,这种带着n和物质心的女孩。
因为她们为了钱会毫不犹豫的出卖自己。
你几乎不用教她们怎么做,她们会努力的去学习如何讨好客人。
你如果贱,她会学的更贱
你如果骚,她能学的你更骚
这种女生,在我身边太多太多,多的让人压抑,透不过气的压抑。
所谓的底线、节操,在这种环境里简直像是个笑话。光身子跟客人玩骰子,啤酒洗澡,拿卫生纸后带着男客人去洗手间,太多太多想不到的东西,在这里都是家常便饭
在不正常的地方,一个正常人会像是朵葩。
在那些女孩的眼,我这个会在化妆间的女人,像是朵活生生的葩。
若不是魏子洲是豹爷现在的第一红人,我不可能是现在的安逸状态。
可是,哪怕她们喊我菲姐,哪怕苏烟帮着我选台,哪怕我的工资和台费一个月已经达到了一万多。
但是,我内心那种崩溃感,是外人所难以感受的
因为,这个环境里有一股,强大的“惰性”!
尤其是你活的越清楚、越明白时,那股惰性力量也会越来越强大!
它在不知不觉拖着很多女生,进入不复之地
而我被夹在那间死死的硬撑着
在现实与未来的差距,在学习生活与夜店生活的冲突,在当下的贫苦与云飞的奢侈环境的对和碰撞,我来回的变换着角色。
那种角色的变换,会让人有种精神分裂般的难受!
我知道我不可以像那些女生一样放纵自己!
但是,我真的好想好想放纵
很多个夜晚,我醉眼朦胧看着城市的灯火时,我特别想去放肆一把!
属于青春期的那种冲动我也有,而且非常强烈的想要去释放内心的那些压抑!
但是想到父亲和付香芹,想到陆厉和张亮他们,我又不得不生生的将那股浪荡的血压制下去!
那时候,
我会特渴望一件事情那是被nn。
我特希望自己被别人nn!
我特希望为自我的堕落,找一个巨大的借口
真的,听起来似乎很不靠谱,但是生活很多艰难的时刻,人总会不靠谱的去想一些乱七糟的东西。
倘若人都充满了理性的话,这世界便不会有“错误”二字。
后来的成长也告诉我:
生活其实根本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所谓的萎靡不振,只是在给自己的堕落找理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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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台,还是认识的熟客。
不过,这次那个老客没有再点我,而是冲我笑了笑后,点了另外一个较放的开的女孩。
这种状况我也习惯了,毕竟他们是来找乐子的,换作我是男的,我都会讨厌我自个儿。
也只有那些发自内心喜欢我的客人,才不会觉得腻。
他没点我,他的伙计却点了我,毕竟我在这堆女人里面太突出了,穿高跟鞋后一米多的个子,很多男人都想尝尝高个子味道的。哪怕我不会像她们那样放的开。
坐完第三个台后,便直接去找冰姐请假了。
因为今天是张扬的生日。
看看表已经十点半了,赶忙跟冰姐说了声之后,往饭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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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烊饭店,
是宏仁县唯一一家24小时营业的饭店。
我赶到门口的时候,已经是晚十一点了。
站在门口,看着手那半截烟,扔了觉得太可惜,便站在门口又抽了几口。
“你这还没成年呢,少抽点儿?”魏子洲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眼前。
他跟张扬并不知道我抽烟,看着他手的礼物盒,便转移话题问:“你才来吗?”
“嗯,那边刚忙完。不过,你也够大胆的,穿着工作服来了”他说着,下巴轻轻一挑,示意进去。
我又抽了一口后,将烟扔进了门口的下水道里,赶紧跟去。
里面的暖气很热,我迅速拉开了外套,露出里面的裹身超短裙,这打扮确实不像学生,但是,张扬和魏子洲又不是外人,我也懒得回去换衣服了。
想到这点,便问魏子洲:“今晚很多人吗?”
“不少吧?”
我一听,当即停住脚步,说:“那我先回去换衣服吧!我这还穿着高跟鞋呢。”
他拉住我的手说:“行了,快进去吧!那些人都是模特界的,没有学生。前一阵张扬刚拿了个奖吗?还有几个老师过来给他祝贺呢没事的。”他说着,轻轻的推开了包间的门。
“莫菲!”林灿的声音忽然传来,我刚寻到她身影时,她忽然拉住她身旁一个年男人的胳膊,高兴的抖动着说:“许老师!你看!是她,我跟你提过的莫菲,身材例超好的、天赋超好的模特!”
谢谢冷静打赏的小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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