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天给我安排的是这样的戏,我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行了!够了!”卧室外传来他们两人争吵的声音。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我听到魏子洲狂暴的声音:“你那么在乎莫菲,你跟莫菲过是了!叽叽喳喳的你烦不烦!?”
“你吃哪门子的醋啊?你他妈的是不是脑子有病!?你们看我过生日是不爽对不对!我过个生日,你们请假了吗?一个个去到十一点还有脸了!”
“你他妈的是不是不想过了!你他妈的是不是觉得自己牛逼了,不想跟我们处了?啊!?”
“魏子洲,你他妈的这什么态度啊!你他妈的想作死是不是!”
“老子这态度,你他妈的想跟莫菲好,光明正大的搞是了!叽叽喳喳的跟个娘们似的,有意思吗?”
“草你妈的!你他妈的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嗯?”张扬质问。
“滚你丫的!”魏子洲骂了一声后,我便听见轰隆隆的桌椅板凳倒地的声音。
这还打起来了!?
我赶忙冲出去,看到他俩扭打在地时,拿过旁边的杯子,一杯水泼在他们身,“你们是不是觉得我碍事了,觉得我碍眼的话,我走还不行吗!?”
我说着,立刻回到了卧室,收拾好东西装进行李箱后,直接拖着往门外走。
“莫菲!”张扬拽住我的胳膊!
“你不用走,我把这房子让给你俩玩!”魏子洲说着从地站了起来。
“魏子洲!你心眼怎么那么小啊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我甩掉张扬的手便往外走。
“你他妈走了的话,别回来!”魏子洲在身后指着我大骂。
我回过头,看着他充满火气的眼睛说:“够了你们都别管我了行吗?我不需要你们帮我,我不需要你们的帮助!我不需要了!不需要了!你俩你俩过你们的大好青春去吧!”
我将门摔死之后,便听到张扬在喊我,可是,那声音被扯断,明显是被魏子洲拉住了。
眼泪不知为什么,那么突兀的流下来。
走在凌晨一点的大街,冷风嗖嗖的也感觉不到冷了。
我问自己为什么要发火,为什么要跟他俩闹,他俩明明都那么在乎我,我为什么要闹。
我一遍遍的问自己,没有发现自己什么原因,却发现了魏子洲的爱竟那么自私。
自私的会因为张扬对我太好而吃醋,自私到仿佛我是个危险动物
那时,十六岁的我觉得魏子洲是个爱情疯子。
可是,如今的自己,却觉得他是最懂爱情的。
很多时候,我们习惯了复杂。于是,将原本很是纯真的东西,在六神无主的情况下搞成了四不像。
魏子洲很懂爱情,我觉得没有人能他懂。
没有人。
魏子洲很对,爱情是自私的,自私到不想让其他人触碰对方。
自私到必须要自己去满足对方,自私到自己这颗心再也容不下另外任何一个人。
当然,那时十六岁的我不懂爱情。
也没有爱情。
那时的我,只是朦胧的想有个人能像魏子洲在乎张扬一般的在乎我,让我有个巨大的肩膀可以依靠。
但是,现实是,在遇到陆厉之前,注定会在乌云密布的暴雨猩风生存着
拿出手机,给苏晴打了电话。
“喂,莫菲!”苏晴接起电话,里面传来音乐声和吵闹嘻嘻的声音,“大哥,我打个电话,哎呀,别乱摸了呵呵。”
凌晨一点很多人都已经沉沉的睡去,可是,这些女人们却还在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间迎合着。
“还在台呢。”
“嗯,好了,出来了!”她说着,周围那的糟杂声便没有了,“怎么了?这个点儿给我打电话。”
“我跟子州闹别扭了,今晚没地儿去了。”我说。
“那你先回家等我,我坐完这个台回家,今晚咱俩一个床!呵呵!”苏晴高兴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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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的雪又厚了。
踩去时,吱吱作响
当我选择跟苏晴、苏烟住一起的时候,
我很清楚的知道,曾经站在我身后时刻提醒着我的张扬与魏子洲会越来越远。
当生活,没有了约束,意味着要放纵。
苏晴、苏烟是圈子里的老手,跟她们在一起后,我也会越来越老练吧?
抬头看着路灯之那漫天的雪花,
鬼知道我会在这个圈子里走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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