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逸谨看着文件都没有抬头地问道:“什么?”
“就那个……牺牲一下色相诱一下林声那个那个老妖婆的事。”
“诱她做什么?”
容齐一下子坐了起来,“你这是跟我玩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没这么无聊。”
“那你之前让我去谈卖股份干什么?”
时逸谨拿起钢笔开始签名,“没事,就是想看看时代公司到哪一步了,财务总监大半年前就开始抛售股份了。”
“那个刘峰登不是说年纪大了,什么……想回归什么田园生活,去要养老吗?”
时逸谨签好了合同,正在桌面上打齐文件,慢慢悠悠的飘出来一句:“这你也信?”
“靠!你是说这孙子是察觉公司有问题,所以想在出事前先跑路?”
时逸谨看了已经跑到眼前的容齐,轻轻的点了头。
“那不正好,都不用我们动手,这时代公司就自己玩不下去了。”
时逸谨将文件推到他面前。
“这不够,我要的是杀人诛心。让她觉得的自己真正拥有的公司的时候,再失去它。”
容齐缩了缩脖子,还好自己跟他是一队的,没惹过他。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具体你要怎么做?怎么让她拥有这个公司的绝对控制权?又怎么让她失去?”
时逸谨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一眼容齐,最后平淡的说道:“已经做过了。”
“哈?什么时候?”
“……”
容齐一拍桌子,想通了。
“你让我去找他们谈收购股份的事情,其实是想打乱他们的节奏。所以你才那时候非让我去,生怕别人不知道我跟你是一伙的额!”
时逸谨这招完全就是在赌,赌时代公司是王纤西的命门,还赌了王树卿和王纤西丈夫的革命友谊。
王树卿或许是看透接时逸谨的把戏,但是他除了买下刘峰登手上的股份,还能做什么?
他什么也改变不了,王纤西的性格对周围的所有人都是保持戒备、疑心、时刻忌惮有人“篡位”。但是依照刘峰登向来明哲保身、唯利是图的性子,时逸谨在派人游说两次他,肯定就将手上的股份买了出去的。
这股份要是到时逸谨的手上,依照王纤西的性格,可能当场就开车去撞死时逸谨和刘峰登。
王树卿是个君子,虽然在商场的鱼龙混杂的环境里呆久了,到还是有一份赤诚之心的,以及这么多年,他还是很烦商场那些弯弯绕绕很奇怪的东西,自己买下了刘峰登的股份,顺便将自己的股份占比降一降。
完全就是为了这场战争的到来的时候,能够忘记他的存在,他可无意要参战时家的财产争夺。
自己凭着和她丈夫的交情,买下刘峰登手里的股份赠送也就算是拉了一把王纤西,之后怎样就得看她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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